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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皱眉沉吟片刻,问道:“那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桓澈道:“孙儿想……放长线钓大鱼。”

  自打太后圣旦那日出事起,桓澈就一直奔忙不住,眼下好容易稍得喘息,在太后处回了话,便转去寝殿歇息。

  桓澈困乏难当,就近去了顾云容的寝殿。他才一入殿,就看见顾云容在给那只狮子猫梳毛。

  猫主子扭头看到他,“喵喵”叫了两声,权作打招呼。

  顾云容回头瞧见他,立时起身迎上来,问他饿不饿渴不渴云云。桓澈转头看了狮子猫一眼,见它竟是跟在顾云容身后欢蹦乱跳地迎上来,还卧在地上仰起脑袋看他,完全没有霸占了他媳妇的自觉,当下冷冷睇它一眼,挽住顾云容就往里去。

  狮子猫也跟着晃了进去。

  桓澈说他眼下只想休息,不让顾云容去给他预备茶饭,只让她陪着他。

  他搂着顾云容往床上躺时,一眼就瞧见床榻外侧粘着几根白毛。

  不用问,又是猫毛。

  桓澈面色一沉,抬手一拂,把猫毛扫落在地。

  看来顾云容诚不欺他,他不在的这些时日,他的位置,都是猫躺。

  他顷刻将顾云容压在身下,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你眼下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压一晚上,二是把那只猫扔出去。”

  顾云容哪个也不想选,打岔道:“那日之后,你觉得如何?”

  他知道她说的“那日”指的是她激他那一日。她虽则是等后头战事收尾才离开的,但因他诸事缠身,两人一直没有好生说过话。

  他微微敛眸。

  那日之后,他没有再遇见过类似的情形,所以也不知自己的病到底好了没。但他自己心里有一种感觉,一种莫名的、微妙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的心态可能和从前有所不同了。

  从前他非止身处幽闭之地会身心痛苦,还不愿听人提起、描述任何关于此的话茬。

  正如顾云容所言,其实就是不肯面对那段过往。虽然他一直积极接受疗治,但其实内心始终是拒绝面对这个病症的。

  从来持着这种心态,也无怪乎这么多年过去,顾云容对他的疗治一直收效甚微。

  顾云容激过他之后,他才发现这个积存多年的问题,顿觉似醍醐灌顶,甘露洒心。

  顾云容激出了他对自己过往心境的反思,也激出了他与心疾对抗的斗志。

  他不敢说他经此一役便彻底好了,但他觉得再遇见幽闭的状况,他的反应必定不会再如从前那样强烈。

  顾云容那话是打岔,但也是确实想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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