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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忽而屏退左右,看向贞元帝:“我看你不是愁他镇不住诸王,而是愁他德不配位却还轻易动不得。”

  贞元帝面色微沉:“母亲何出此言?”

  太后冷哼:“在我跟前便休要装了。你是怎样的心性,我还是了解几分的。”

  贞元帝被母亲说得默然,半晌,又道:“朕是想过易储,朕有时觉着长子继承那一套弊端不少,为着祖宗基业,自然应择佼佼者承继大统。但朕也知成法轻易不可违。”

  “故此你打算顺其自然,让他们自斗去?”太后道,“你倒是该作甚作甚,落个好君好父的名头,错全在诸子的贪心。”

  贞元帝不置可否。

  太后又道:“你既也知分寸,不如趁着此番为我做寿,给太子做做脸,也令他安心些。他日待他嗣位,纵因削藩逼反了谁,能否渡过难关,那也全凭他自家本事不是?倘他当真不知好歹,你再做计较便是。”

  贞元帝长叹。

  藩王纵起事得遂,那江山也是易主不改姓,这约莫便是当初太祖分封诸王的初衷之一。

  太后圣旦前夕,顾云容去书房寻桓澈时,看他正对着一封信出神,竟是连她入内的动静也未曾留意。

  她轻轻搁下手中托盘,蹑手蹑脚上前,歪头一看,依稀瞧见上面提到了她的名字,又说应天府如何如何。

  她看这字迹,总觉着眼熟,细细一想,讶然出声:“宗承的信?”

  桓澈收信抬头,问她如何知晓的。

  顾云容道:“我说我记得宗承的笔迹,你会不会吃醋?”吃宗承的醋。

  桓澈果然沉了脸:“你只需要记得我的字。”

  顾云容提出看看宗承写的甚,桓澈将信折了纳入袖中,硬生生将话茬岔开。

  待顾云容转去午休,他重新将信展开。

  宗承说,倭寇明年兴许有假扮他国海寇侵扰苏杭的打算,南京那头说不得也要遭池鱼之殃。

  这只是其一。

  其二,宗承说他已经查到了当初在杏林里行刺的那帮刺客的雇主,又顺着刺杀太子的那把手里剑,查出了些许幕后之人的眉目。

  他揣测这是同一人所为。

  他一直认为太子大婚时那场刺杀是太子自导自演的,照宗承所言,太子也只是一块垫脚石。

  那么设若当时不是宗承出手施救,太子已死了。太子一死,储君便要另立,而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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