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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脱杀兄罪名的就是他,因为他父皇知道他跟宗承私下有往来,调用间者行刺最方便。
一箭双雕。
但这个计划没成。于是那人又去刺杀顾云容,却是伪造成太子所为,目的便是激怒他去跟太子撕破脸。
还是打着一石二鸟的算盘。
桓澈脑中飞速闪过他那六个兄长的面容。综上,荣王的嫌疑最大,但他若这般猜度,是否正中了那人的下怀?
桓澈目光下移,在信末定了定。
宗承说他隐着一些事情没写出来,他大致能猜到布了这两个局的是谁,但若想让他道出,便要以开海禁为交换。
他还问顾云容近来可好,表示他透露南京之事不过是看在顾云容的面上,又让他转问顾云容打算何时跟他散伙。
桓澈提起笔却又搁下,倏然起身,将午休方醒的顾云容拉来。
顾云容打着哈欠问他作甚,他绷着脸道:“我想让你给宗承写一封回信。”
圣旦当日,贞元帝揭橥一讯,明年春大祀天地时,太子将随驾同往。
众人闻讯,心思各异。
大祀天地向来是帝王之分,太子同去,无疑是一种殊荣。皇帝忽兴此意,难道是要暗诫异心之人,休生妄想?
顾云容问桓澈对此如何看,桓澈只是笑,说他父亲的心思不可以常情度之。
八月末,镇江府那处王宫即将竣工。
顾云容看皇帝没有任何收回成命的意思,已经开始收拾行装。
她本就是南人,倒也没什么,她就是怕桓澈不太适应。
桓澈入内瞧见她在打并一些零碎的小物件,从木匣里取出几个药瓶,让她将这些也一并带上。
顾云容拿过一看,眉心一跳。
不是助兴的药就是毒药伤药。
她看他面上并无谐谑之色,问他是否不想往封地去。
他敛眸:“我在等结果。”
方此刻,有内侍前来宣谕,让桓澈即刻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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