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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卖弄什么神医之术,反而让两天后再来,倒真像个看病的模样,遂问清了时间,约定到时候再来。
三人离了去,说要出门买药的姜郎中,从另一边离开了小庙,路上柳下有马车等待。马车虽然平平无奇,可姜郎中一个丢了盘缠的人,哪来的钱坐马车呢?
他这边靠近,马车车夫便过来扶他,“法师,日头晒,快进车里凉快!”
话说完,车里也下了个人来,正是源香,“师父!快来!徒儿等您好久了!”
姜郎中自然也不是什么姜郎中,是金涧。
金涧有些走神,源香喊他也不过随便应了一下。
上了车,车里用了冰,源香一边打扇,一边伺候他饮了一碗冷淘,见他仍旧神思不属的,拉了他的衣袖喊师父。
“师父,莫不是瞧上什么人了?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又使性子又撒娇的,平日里金涧看着还挺有趣,今日瞧着,就跟吃了一桶蜜饯似得,腻味的难受。
他想到了那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
从前听说是武林中人,还以为是那等粗俗的女子,今日一见,他竟被惊艳到。
那女子就好像这夏天里的冷淘,清爽宜人,让人浮躁尽去。
怪道那锦衣卫指挥使宝贝得要命,这趟下江南不定就是为了送她回家中探亲。
若他是那韩烺,得了这样的女子,怕也是要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一想,想到了刚才隔着帕子替她诊脉。
他并不懂诊脉,可感受到那沁着凉意的肌肤和跳动的脉搏,金涧心里躁动了起来。
真是期待与她的下一次见面!
致庄,韩烺偷偷把夏南叫过去问话。夏南把事情说了,韩烺略有些惊讶,“你说夫人听了那个郎中的话,回头又问你真有听说过练功有碍生子的事,是么?”
夏南说是,“夫人本来是要去瞧那宋太太打什么算盘的,但是那个郎中一说,回头还真就皱了眉头。”
“知道了,你去吧,不要让夫人知道。”
韩烺给把夏南遣了下去,立刻飞奔回了下榻的小院。
他的夫人是在琢磨以后的事么?
韩烺跑到门前,轻手轻脚地撩了帘子进去,一眼瞧见他的夫人坐在竹床上往窗外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到身后,她还没发现分毫。
“夫人。”韩烺喊了她一声,挨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在想什么?”
裴真回过头看他,见他脸色欣喜未退,“夫君有什么喜事么?怎地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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