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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被小妾捉到么?”
裴真摇头道不知,夏南叹气道她被个小妾撵着跑,“怪可怜的。”
她说这话,裴真一下就想起了韩烺说得那句值不值得怜悯、又或者是不是真可怜的话来。
小豆子这个人对旁人戒心很重,裴真回想起自己能在韩烺眼皮子地下瞒天过海,觉得这真是个阴差阳错,不然以韩烺的警醒,怎么可能呢?
裴真摇摇头,小豆子的事她还没想好,眼前这个妇人,她倒是得好好瞧瞧。
说来他们这滴水之恩,此人这般殷勤,难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两位恩人来了,今儿天更热呢?我带了凉瓜,两位吃些?”
裴真道不用,问她,“今日来这么早,家中得闲?”
相一自然是怕错过两人,早早来等着的,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她只道:“哦,我也刚来,我偷偷出来的,她们串门顾不得我。”
裴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夏南。夏南额头全是汗,脸也红红的,这妇人却脸上汗渍已干。
裴真笑着点头,又问她,“太太今日与我们约见,可有什么事?”
相一见她主动问及,正想着怎么开口绕圈,立时就不用了,直接上前一步,贴近了两人,小声道:“两位都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两位,但是身无长物,只知道一个能避免女子因为跌打摔伤,伤了今后子嗣的办法。我若是能帮上二位,也算报答了。”
夏南见她神神秘秘,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是这个,丝毫提不起兴趣,正等着裴真拒绝,没想到裴真竟然追问了起来。
“什么办法?”
☆、第50章 冰淘般的女子
? 夏日炎炎,走在树下也未见清凉,夏南见那自称夫家姓宋的太太提了裙子过河,赶紧同裴真道:“夫人,你真对她说得什么治病的郎中有兴致啊?咱们不练功了?”
方才相一说有方法可解妇人子嗣一事,就说不远的小庙里来了个郎中,此人是要进京考太医院的,但是盘缠丢了,只能在此暂时落脚,攒些钱再上路。
相一要领着裴真过去,还怕她不肯去,谁知问了,裴真便答应了。
当下夏南不解,裴真小声同她道:“我总觉得此人过于热情,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啊!原来如此!”夏南恍然,又嘟囔,“她一个农妇,左不过骗夫人几个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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