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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生就笑,“哈,巧了,我的是赵百川的。”
谁都知道赵百川和孟文琛俩人是一对儿。
“谁的?”时英忽然开口问。
“赵百川啊,咋了?”
“不咋,我去年使的就是他那本书。”
“哦哟,缘分呐!”楠初是最擅长把话题引向感情线的。七生总觉得,那是因为楠初对合欢有意思。
那时候七生还画水彩,有一大盒48色的水彩笔。某天周一她到教室时,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桌上有张白纸,上面用鲜亮的绿色写了秀气的“时英到此一游”。
那字迹,和她科学书上的小字一模一样——大字是赵百川的。
七生笑呵呵地把纸折了装进书包侧袋。
周六就翻墙进了学校,爬排水管上教学楼三楼,直奔六年级教室。
又一个周一,时英在自己的数学卷子背面发现了铅笔写的“梦七生”的艺术签名。
那以后,他俩就常这样相互留字,内容也从“到此一游”发展到你画我猜和互讲段子。再后来,干脆也不跳墙了,直接当面传起了小纸条。
大课间做完了广播体操,七生跟合欢一起去上厕所,厕所在操场一角。刚进操场就看到时英站在操场门边,背靠着墙。七生就从膝盖上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好的黄绿色横格纸递给时英,时英接过去,笑。
合欢:“我的天神!你们是商量好了他在这儿等你吗?”
“没,正好碰上了。”
“正好碰上,你兜里就正好有纸条?鬼信啊?”
七生心说:鬼信不信,你咋知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鸿雁传书。”合欢嘟囔着,七生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一点酸来。
哈,羡慕吧?七生得意地想。
黄犊
七生记得她在小学阶段唯一的一次崩溃。
那是五年级时的事,当时,镇里办的艺术节有她两个节目,一歌一舞;镇演讲比赛的稿子她已经交了上去,学校也批了,叫她争取脱稿;县运会录取了她两个项目,学校要求她在日常训练之外每天加练一小时。
七生觉得累,可她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她习惯了,也便觉得这样是应该的了:南沙莆应该由她独当一面,把一切的排面都撑起来。
接着,艺术节的手语操节目被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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