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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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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人,音乐老师叫七生顶了上去。

  七生连夜对着视频补手语动作,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下去了。

  这时,福音来了。

  镇里领导来视察艺术节的节目排练情况,太差劲的就直接取消。视察时,七生一个也没好好演,心想总得被淘汰一两个吧,那样可就轻松了。

  当天下午,七生无比轻松地跟小伙伴们说:“我以后可不用再拼死拼活地练那套东西了。”

  谁知隔几天通知下来,她们学校的三个节目全被保留了。

  七生本就在崩溃边缘,楠初又好死不死地笑了一句:“前几天谁说的不用练歌练舞了来着?”

  七生汪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这一哭,就止也止不住了。

  合欢和楠初大眼瞪小眼,最终,一起看时英。

  时英愣了半天,到底什么也没说,任七生哭够了,到合欢家洗脸,然后走五里地路回家。

  七生觉得,她就像那田间耕耘的黄牛,除非被压榨到不留一丝剩余价值,不会有人放过她。可她又只是个孩子啊,所以,估计只能算是一头“黄犊”而已。

  她记得,有一次她在办公室给校长背演讲稿听,周围的老师聊着闲。王老师说:“孩子也挺不容易啊,成天里这么多事。”接着是另一道声音:“能者多劳嘛。”

  那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能者多劳”,七生准备记一辈子。

  白桦

  南沙莆小学的操场里,有一小片林。六十多岁的体育老师说过,相传那片林里栖息着一条金纹大蟒,天气好的时日,会爬出洞府来晒鳞。

  七生知道这个传说是假的,因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条蟒,她第一次到这操场来时就该见过了。

  在那些白桦树上,一夜之间被刻了许多字:勉强能看出是心形的框子里,歪歪扭扭地安放着七生的大名;特意竖写,还分成了两行的“一生一个七姐姐”;或者干脆就是简单粗暴的“七生我爱你”。

  七生从合欢那儿知道这个消息时,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十里八乡。

  怪不得,近来上下学时,总有些大人拿看狐狸精的眼神不横不竖地看着自己。

  七生趁大课间找到三年级的教室,拉出诤阳来审。那年,七生十二岁,上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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