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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杀了他。”那声音反复响起,并天然拥有一种神奇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在这力量的支配下,谢柯开始重复以至相信:“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到底是谁?】
谢柯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时,惨白着一张脸,额角冷汗连连,但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宛如预言般的梦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碰巧易礼打开房门,熟练地走到她的床前,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并道了声早安——
小懒猪,起的可真早。
语罢,便温柔地拭去谢柯脸上的汗水。但【开着空调怎么出了一身冷汗】,易礼突然想到这,皱了皱眉头,语气犹疑:“柯柯,你最近怎么了?”
自谢柯搬来南园公寓起,易礼就坚持不懈地每天早上固定时间喊谢柯起床。谢柯过去睡得迟,起得也晚,往往要易礼使出浑身解数,才愿意睁开眼,而现下,易礼已经连续一周见她清醒着神游天外了。
这很不对劲。
于是他边问话的同时,也边目不转睛地观察起谢柯的动态,只见他问话时,谢柯眼皮颤了颤,有些犹豫,过了好半天,才怯生生地抬眼看他,细声细气地讲起自己的噩梦来。
“易哥哥,你说,那人到底是谁?”
“你没看清楚吗?”
“没有。”
“是假的。”易礼语气莫名坚定,他伸手抚了抚谢柯的额角,将一缕鬓间的发丝勾回她的耳后,又继续说道:“傻姑娘,那只是个噩梦而已,不是什么预言。”
“可是……”谢柯试图解释那个梦给人的感觉有多么真实,却败给了易礼此时不容置疑乃至骇人的目光。
最近以来,不对劲的何止赵知非和赵箬祎二人,易礼也总是在与谢柯讲话讲到一半时,莫名分神,往往要谢柯喊好几遍,他才回得过神来。
但每当谢柯问起他的情况,易礼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合适的借口把话题岔开,久而久之谢柯也就不闻不问,放任易礼自我调节。
【可他究竟怎么了】
谢柯觉得自己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多,除了现实,梦境也在与她作对。而易礼偶尔的不作为,也让她悲从中来,担心起两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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