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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七个月,就要经历七年之痒了吗】
谢柯心里充满了疑问,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发生在了她忽略的地方,她无数次觉得自己靠近真相,却又败在了现实里,败给了一闪而过却抓不住的灵光。
最后她只能像个提线木偶,随着易礼、赵知非等人的节奏,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
直到一个午后。
阳光正好,天朗气清。谢柯终于舍得从易礼房间的榻榻米上挪窝儿,搬来一把藤椅,移到房屋的阳台上,吹着天然的暖风,昏昏入睡。
她一个人很是无聊,看腻了小说漫画,只得捏着个手机刷刷八卦,在这样和煦的日子里倒是不一会就陷入梦乡了。
早上的时候,赵箬祎突然来了个电话,用郑重而严肃的口吻告知谢柯要在下午同她进行一场谈话,嘱咐她呆在家里等待,可她着实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这会儿勉强惦记着还有件儿事,睡得不很安稳。
不过,即使是半梦半醒间,谢柯也仍然感谢,自己时隔多日终于又升起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让她不必在忐忑不安间噩梦连连。这种临时的感受甚至压过了她长久的不安,使她迫不及待地渴望把眼前的事情早早了结。
令她略有遗憾的是,易礼在更早的时候声称自己急事在身出了门,不能亲自和赵知非说开误会了。
对她而言,1802的古怪气氛源于易礼和赵知非的比赛。
谢柯这脑袋瓜子,过于单纯了些,她从不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只能看到浮在表面的东西。因此对于赵知非和赵箬祎的谈话邀约,她还颇为叹息:易礼不能参与其中,难免留下心结。
“啪嗒”的关门声惊醒了谢柯,她猛得从藤椅上坐起来,睁着迷蒙的大眼睛,支着脑袋瓜子朝门口看去。
只见赵知非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不发一言,而落后哥哥半步的赵箬祎也同样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隔着大半个客厅,谢柯茫然地同赵家兄妹对视,直到赵知非藏不住话,率先开了口:“你就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谢柯。”
“我怎么了?”
谢柯理直气壮地对着赵家兄妹反问道。此时,赵知非和赵箬祎并肩向她走来,这句话说出时恰好站定至她面前。她坐在藤椅上,保持着仰头望人的姿势。
这个角度看上去,赵家兄妹摆着一副审犯人的表情,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找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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