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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都可以。”
她抽回手,敲击在木床的边缘,又随即握成一个松松的拳头,搭在你的肩膀上。
那飘忽而过的不确定和躲闪,你望见她脸上稍瞬即逝的,是害怕吗?
真害怕你提出什么?
不会,不会,此时的你像是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
“过期作废。”
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敲敲你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着。
根本不是挑逗,她在道别。
莫大的哀伤被印证,即使你已经是做好准备的,但当它真正发生,依旧是那样的难以接受。
你悬空将脚踩在地板上,突然的站起让你一阵眩晕,望着窗外河流一样纵深的车道。
“我们别走散了。”
☆、红(五)
那个有江流过的地方有着与江相关的名字。
在距离这座山五公里外的另一座山上,你总在眺望。
眺望夕阳染红的江水,眺望风雨来前的树冠,眺望那条蜿蜿蜒蜒的柏油路上,那位翩翩而至的先生。
就像他大年三十从厨房窗户推出的那团白雾一样,若干年前,你也是这么的,忽的一扇窗打开,少女的心怀就被推了出去。
米白色麻质长衫,圆框眼镜,黑色牛津皮鞋。
这极其不妥的混搭放在他身上竟格外服帖,他站着,像一棵沉默的松柏。那是隆冬挂满白雪的松柏,你闭上眼,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幽幽的湿木材气味。
他挺拔的躯干,在人群中显得孤独又落寞。
他的手指苍白、修长,他执起粉笔,骨节在光线中随着笔画的变化起伏。
满身的不合时宜,一个被时光遗漏的人。
你从来就没想堂课他讲了些什么,只是那些沉闷的教具讲义,因为他而凭添了无端的光彩。
桌椅上每一块斑驳都因为他的注视而淌出悠扬的光。
你就像一颗被潜埋在他脚下的种子,你等待他的目光,破土、发芽。
那样多的人,但是他不同,只有他不同。
他清冷的嗓音像电流一样摩挲着你的心脏,你想可能是他的声音和你心跳的频率很接近吧。
你望着授课名单里,他的名字,你伸出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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