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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将手指印上去。
他,便成为你心里最深的秘密。
他的名字叫“白”。
你再不甘于混杂在那群懵懵懂懂的同龄人中,他们轻浅,幼稚。
你不再大笑、打闹、像其他女生一般追逐。
你想你要成为女人,他的女人。
你要他,你相信他会把你催化的成为不同于你所被灌输的任何一种形式的女人。
而在那深沉的湖里,他是能把你托出水面,给你更大世界的人。
所以,若干年后,当“黑”出现,那个小孩儿,总是深沉又好奇。
在他沉溺又惊惶的目光中,你就知道,本质上的你们是如此相似,而适可而止,是你对他的忠告。
你轻轻的唤着他“囡囡”,那时候,又何尝不是在告慰当时的自己。
“他对你好吗。”
耳边的他梦一般的呓语。
空气静极了,他话音落下。
“好?”
“好吗?”
你闭上眼,听着耳旁他均匀的呼吸。
在那个八月的尾巴。
几乎每次都是在她妻子的锅铲与铁锅的切磋声中。
你还记得墙壁受潮后那让人不安的蜂窝状的触感,你的头靠在酥松起泡的墙皮上。
他将在两天后离开,又是分别,你似乎总是在经历这分别,思念的滋味恰到好处的符合你对于这份感情的设定:你们彼此相爱,又爱而不能。
在那间幽暗的小屋子里,你抱着他,解开的衣扣里他的头轻轻的厮磨,你听见他深深呼吸,断断续续唤你。
他正往下移动,到你的腰间,你的小腹。他的手指穿过你的裙,你不安的颤栗,你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正往某个深处游去。
屋顶的缝隙漏下半截光,微微的照亮这不堪的周遭。
你只是不想让掉下来墙皮黏在他的头发上,伸出手轻轻的拉住他。
“猫儿。”他紧紧的将你扣住,鼻子埋在你颈窝,你听见耳边他粗重的呼吸。
“我想你。”
他含混不清的吟出来的这句几乎让你失神。
“可以吗。”
你紧紧的抱住他的头,就像怀抱着自己的宇宙。
“我愿意,我愿意。”
你浑身因为紧张而僵硬,汗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你压抑住自己倾盆而至的情感无私的张开着。
那股被布阻隔的,喷薄的热流。
他的呼吸在你的颈窝平歇。
那天后,你总是不明的红肿。
你一天一天的数着,一月没有,再过一月,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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