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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干娘的话,我也学着干娘的样子喝了口酒再吃口肉,果真美味。
“今儿你去哪啦?”干娘依旧半眯着眼问道。
我只说今日去找朋友喝酒聊天。
干娘似乎被我挑起了兴趣,半支着身子问道:“朋友?你什么时候多了个朋友啊?”干娘想了想说道:“哦,莫不是前几日的小书生?”
我点了点头,干娘喝尽了杯中酒,又盛了一杯,似醉非醉地问道:“他叫什么?家住何处?年龄几许?家中还有什么人?”
干娘噼里啪啦地如打算盘地问我,我等干娘说完了,有些埋怨道:“干娘问这么多作什么?”,却依旧照实回答干娘,“他姓洛名君字醴泉,家就住在后山荷花池旁,年龄比我大几岁,今年19了,家中就他一人。”
干娘似乎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只是沉吟着“醴泉”二字,过了一会儿干娘问我:“你可知这‘醴泉’是哪两个字?”
我回忆了一下答道:“唔,似乎听他说‘醴泉’是味道像酒的泉水。”
干娘想了想,用手指点了酒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你看是不是这样写?”
我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回答道:“似乎是这样写的,干娘您也知道我不爱在学问上多费心思,这‘泉’字倒还好说,这‘醴’字对我来说实在是难了些。我瞧着,似乎是这样的。”
干娘剜了我一眼,“平日里就叫你多念书,你不听,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干娘又喝了口酒,缓缓开口道:“你可知这二字有何意义吗?”干娘又摆手道:“罢了罢了,想来你也不知道。《庄子.秋水》中有一言:‘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食不食,非醴泉不饮。’鹓鶵在《山海经》等书中指的是凤凰。干娘还记得你小时候老说自己是凤凰呢,看来,你与他很是有缘。”
我反复摸咂着干娘这句话,反复在心中诵读几遍暗暗记下。我岔开了话题: “干娘尝尝花生。” ,将花生去壳除皮送到干娘手中,“凤儿从来没有见干娘看过什么书,干娘怎么对诗词如此精通?”
干娘吃了花生,有些自嘲道:“有些东西记在了心里,就算许久不曾想起,也依旧是记得的。”
我有些听不懂干娘的话,只觉得逻辑颇为不通,既是记在心中,又怎会许久不会想起呢?若是我有样东西放在心上,我定是日日想他三四遍。
干娘从身后拖出了一个木箱放到我面前,她抚着我脸,笑的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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