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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想表示自己谦逊的最好方式,一是自贬,二就是夸赞他人。

  洛醴泉脸颊有些微红:“姑娘是第一个说我有趣的人呢,学堂中的同窗皆说我性子冷淡孤僻。”他略微停了停又说道:“其实,自我第一次见姑娘只觉从前在哪里见过一般,我把姑娘当作旧日相识,许是如此才与姑娘较为亲切些。”

  这洛醴泉怎么想出这样一番俗套的说辞,但俗套虽是俗套了些,我听着却很受用。他在别人眼中性子清傲冷僻,却独独对我亲近之感,由此可证明我在他心中很是特别。想到这,我像喝了好几坛神仙醉那般,飘飘然不止所往。

  我好不容易把住了心神,清了清嗓子说道:“公子喜欢我这酒,只可惜我不能多酿。只因干娘怕我酒酿地多了,把手给弄糙了。干娘说绣女的手应娇嫩如新绽的花瓣,这样才能抚摸最柔软光滑的丝缎,绣上栩栩如生的花朵。说来惭愧,这些许年我对刺绣实在提不起兴趣,我不能操自己最爱的酿酒之业,实为可惜。”

  洛醴泉的声音像三月的东风拂过杨柳:“既是如此,姑娘可来我这儿。我这方院子虽小,你却也可在此随心做自己所中意之事。”

  他哪里像个心性冷淡孤僻之人!我只顾喝酒,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毕竟矜持为女子的第一要紧事,可切莫让他觉得我是个轻浮孟浪的人。可是我似乎晕晕乎乎的,脸颊也红红的,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与洛醴泉把酒临风,畅谈了许久,渐渐地我与他不再以公子姑娘相称。

  

  ☆、嫁衣

  天近黄昏,我与他相约七日后去万梨园看戏,像上次那样他送我到衣锦巷口,我与他挥手道别。这次我却没有像上次那般直接进了绣坊,我一直站在巷口目送他远去,直至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才回了绣坊。

  一进门,干娘便跑了过来:“你这小姑娘出去了这半日!快说!你把酒藏哪儿啦?老娘只闻得到酒香却吃不了酒,可真是心痒!快快去拿出来!我在后院等你。”

  干娘说后便往后院去了,我拿了酒也到后院去寻干娘。我见到干娘歪在后院的椅子上,吃着瓜子花生。

  我坐在干娘旁边的椅子上,“干娘,今晚咱们不吃饭吗?”

  干娘用青瓷小杯盛了酒,喝了一口,半眯着眼说:“天要黑了,房间里没有风,怪闷的慌,不如在这院子里啊,乘乘凉。这桌子上有酱牛肉和小菜,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倒也不是风雅。”干娘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方桌,又顺手撕了块牛肉下来放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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