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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
“我……居于山顶极少见人,既已再见面,就是故友,哪有不迎之礼?”我在静轩的对面坐下来,“你已告知且留了玄蛊,不辞而别此词甚是不妥。我刚刚也是无聊至极,胡言乱语多有得罪。”
他轻笑一声,没再言语,娴熟地将手搭在琴弦上,指尖挑抹下,恍如春日,山涧泉水淙淙,桃花枝头,一人回眸。
这种时候,我自是少不了要端详他一番的。
恰巧零雪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许是刚煮沸,腾起一团氤氲雾气,再看他低垂着眉眼,白净的脸……
“像……蒸馒头……”情不自禁地自呓出声,才发现琴声已停,四目相对,尴尬之余,却仍对我终于感到腹中饥饿又突如其来古怪念头暗自偷笑。“啊,那个,我是说,真好听,呵…….你竟也会琴?”
他道:“见你这般乏意,定是无聊至极。我也算是个适龄男子,总是要会一点技艺博人一笑罢。”
于是,我才知道,跟我闲聊,一定是很不愉快的经历。我听不懂了,便不爱搭理,而大多时候,我都是听不懂的。他的语气明明是说这件事人人都该知道一般,我总不好开口便问什么是“适龄男子”吧。
诚然,能跟我说话的也少的可怜。幸好身边不尽是零霜零星这些闷葫芦,好歹她们几个在跟了我之前,多少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趣闻轶事是张嘴就来。那时的我就要跟在后面,拿着各种吃食去换故事听,消磨数不尽的冗长时光的。
到如今,她们也早已没有什么新花样了。
平日也还好,开始忙碌起来,三言两语也是顾不上的。若是漫漫长夜或天有雨雪,时间就格外难打发些,听雨点滴寒夜天明也都是寻常事。我是个不爱闲着的性子,总是要胡赖在零白的床上,缠着她倒脑汁地胡诌也要给我诌出来地讲故事。
其他人是不愿凑这个热闹的,就我和零白躺在床上,零栀和零蝶卷了铺盖就在地上,床头点一盏微亮小烛,分外好眠的夜。
我就突然很怀念,以后,以后的以后,还不知道还有多少年月,还是要虚空而渡,那些曾经的欢乐,是半丝也没有了。
“静轩,不如,你给我讲故事吧。”
他的神情里有转瞬的诧异,温和地笑着也学了我单手托腮:“那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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