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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做的饼,不时一起挤在窗边看着琉璃城里的景色,或者坐在一张床上,猜测琉璃城里会有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

  我们都没有提到过去,也没有提到未来。

  那是我的世界分崩离析之后,第一次感到安心快乐的一个晚上。

  现在想来,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开始项思就经常早出晚归,比张鄂待在这间公寓里的时间还少。我问张鄂项思在做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希望我能赶紧出去干点活赚钱,他实在没闲钱多养两张嘴吃饭。我同意了,并问他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他就让我要不跟他一起做点收集信息的工作。这整个过程不下两个对话回合,十秒左右。总觉得我不知不觉把自己给卖了。

  我正为自己的新工作和新生活感到紧张和期待,项思却在一天晚上告诉我,她要离开。

  我很生气,我不知道我还能这么生气,我将我们房间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又在墙上捶出一个洞,和之前搬床时砸出的两个洞相隔不远。张鄂吓得跑过来问我们怎么了,我当着他面把门重重摔上,质问项思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因为我还没习惯她的新名字,好几次还是叫她雾项慈,还是因为我这个舍友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她想离开,又或者是不是张鄂这家伙到处隐藏着秘密,她信不过他。

  我不停在强调,没关系,你想走,我跟你一起走。离开这个地方,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项思没有说话,她又回到前几天和我冷战的模样,只不过这次她不是板着脸瞪我,而是等着我发完脾气,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吵闹着要买玩具。这让我更加生气,我不希望还在她眼里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我希望在她眼里我有所成长,可我刚刚做的事显然是个小孩才会做的事,这让我更加恼火,对自己恼火。

  她陪着我又一次待到天亮,只是不像上次一样其乐融融地谈天说地。我们相对无言,却谁又不肯开口说第一句。

  我这样搞了几次,不过没再在墙上砸洞,直到张鄂实在受不了,一边说着第二天我和他都有工作要做,我虽然可能不需要睡眠,可他很需要。

  我顶嘴道,“你这具健硕身体够你熬一个月的通宵了,更何况你何时换回你自己的真身?意识体这样借住在别人身体里,你不觉得违和吗?”

  他只好骂骂咧咧地走开。我说完才意识到,其实我和项思一直是借住,这里即便有木地板,也终究不是我们的家。

  项思也没再提及离开的事。张鄂倒是对我的工作非常上心,事无巨细地指导我,说我有天赋。我撇了撇嘴,不过是每天去到一栋大楼里的地下室里给一堆积尘的材料分类。他说的应该是我这具身体不会像他那样一进去就疯狂打喷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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