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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张鄂对她做了自我介绍。那家伙显然很懒,对每个人的自我介绍都一样,“我叫张鄂,不是鳄鱼的鳄,而是把鳄鱼的鳄去掉鱼,加上右耳朵。是古时候一个城市的简称。我是个旅行者,不过也做点包打听的活计。”他就是欠揍,看项思没理他,还补了一句,“不过看你样子也不知道古时候的城市,没好好上学吧,你爸妈……”
幸好他还有点自知,在我手捏断他小臂之前就意识到问题,闭上了嘴巴。
该死的是项思还是听到了,站起身,往回去海煤镇的方向走去。
我去拉她,她发现挣扎不出来,就咬我的手,踢我的腿,扇我巴掌。
“没用的,我已经把痛觉关掉了。”我心痛地看着她。
她没吭声,继续努力朝海煤镇的方向挪。
“家已经没了,雾项慈。”我没想到,说出这句话会让我的心口有疼痛的感觉。奇怪,我不是早在海煤镇关掉痛感了吗?
她还是连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
只是对着我吼叫,仿佛我是吃掉她家人的怪物。
好吧我承认,第二次是我打晕她的。
等走到琉璃城,已经是一天后。而她也沉沉地睡了一天。
期间主要是我背着她,每次叫张鄂背一会儿,他没背几下就嚷嚷背疼,说我在海煤镇打他的伤口还没好。看着他那具人高马大的肌肉男身体,我嘲笑他真身怕不是豆芽菜一样的身板,不然怎么弱到连意识体待在健壮的身体里还会像个娘们一样叫嚷嚷。
他扬起一侧嘴角,朝我眨了眨眼睛。
真是个神经病。
好在张鄂在琉璃城有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他说这叫公寓,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到他房子的木地板,我就已经放弃和他争辩的动力。
他给我们两个一人一个房间,我不想一个人住,就把我的床搬到了项思房间。
虽然搬的过程中险些把他的一面墙给打穿了。
项思醒来的时候,我正好把我的床铺好,当时也已是晚上。
她坐在床上,看着我,我也只好坐在我的床上,和她面对面对视着。
“这是哪儿?”她问我。
“琉璃城。”
“我是说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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