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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话太糟糕了,“第一回 ”、“觉得疼”,仿佛两人白日在做什么难堪的事情。且两人的性别都算是调换了个。
雀生匆忙下去拿了东西,又匆忙回来,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她还顺手将油灯给点上了。
银针、酒、灯、干净的布。
她兴致极高,半点没准备手下留情,招呼起祁子澜:“王爷,你靠过来一点。”
自己应下的事,迟早都是要受的。
祁子澜深深吸了口气:“谭潇月。”
谭潇月眨了眨眼:“嗯?”
祁子澜深深看着谭潇月:“你很好。”
这仿佛威胁的话语,逗得谭潇月抑制不住笑,主动朝着祁子澜凑过去,捏住了祁子澜的耳垂:“我知道我很好。这全天下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人。”
祁子澜的耳垂饱满,捏起来感觉极好。
谭潇月揉捏到他耳垂彻底红了,才下手朝另一个耳垂下手:“王爷自己也捏一捏。”
祁子澜眸色渐深,微微垂下眼敛去眼内神情。
等两只耳垂都捏红了,谭潇月让祁子澜自己捏着耳垂。她自己则是用布包着半根银针,将另外半根银针放到了油灯上头炙烤。
烤到银针变红,她单手将酒倒上了布,递给祁子澜:“王爷,你擦一下耳垂。”
祁子澜接过沾了酒精的布,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怎么像是自己找罪受?”
他擦拭了自己的耳垂,看着被烧到通红的银针,是真真有点悔。
谭潇月收起了刚才的笑,烧得格外认真,确保这会儿银针差不多软硬,这才抬起头看向祁子澜。
祁子澜没抬头,垂着的眼睫毛颤着,看着有点稚嫩。
他确实还是个十六的少年郎。
谭潇月眼疾手快,凑上前完全没等祁子澜反应,单手就着祁子澜的耳垂,直接一个洞扎了进去。
祁子澜猛然抬眼看向谭潇月。
谭潇月用布拭去了血,歪头,校准了另一只耳朵,当即一下子扎了第二个洞。
打完了。
祁子澜回过味来:确实一点都不疼,只有麻意。
谭潇月取了刚才蘸了酒的布,再次擦了祁子澜染血的耳朵。
她从盒子里取出了那一对耳坠,细致顺着祁子澜的耳洞穿过去:“过一会儿会有一点的疼,王爷切记不可去用手碰。”
祁子澜的耳朵还有点渗血。
谭潇月手指上沾染到了血,顺手放入嘴中吮吸掉,还轻微笑了一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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