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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是甜的。”
祁子澜心漏了半拍。
谭潇月看着祁子澜的耳洞还在冒血:“灵云,药膏拿来。”
灵云心里头叹了一声,翻出药膏给谭潇月递上。
谭潇月抹了瓷盒里的药膏,给祁子澜的耳朵上了药。
刚才还渗血的耳朵,顿时止血了。
谭潇月在盯着祁子澜的耳朵看,生怕小王爷回头耳朵不舒服。
祁子澜却盯着谭潇月的唇看。谭潇月唇上还残留着他的血。她尝了他的血。
谭潇月原先是存着逗玩报复的心思,可真到祁子澜打上了耳洞,她还是细致和祁子澜说着:“王爷这耳坠,一个月内可别轻易摘下。一个月后摘下要抹药膏。这七日内切不要沾水。我特意挑选了金子做耳环,若是王爷觉得不舒服,那我们明日就先换成茶叶杆。”
从一个月不摘,说到后头就成了若不舒服,明日就换茶叶杆。
本是祁子澜话多,现下却成了谭潇月多话起来。
祁子澜感受着自己耳朵上传来的麻意和热意:“嗯。”
谭潇月用布擦干净手,拉开一点距离看祁子澜。
祁子澜真的很适合戴这等饰品。
她忽然就想起了成亲那日,祁子澜身后是无穷无尽的红色,穿着一身华服,手里头拿着秤杆,黑眸里含着轻笑看自己。公子温润如玉,恍若水墨中走出。
年岁尚小,俊美深邃眸色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微显棱角低头的脸带着他新婚的喜悦。
一身气质,绝非等闲之人可以媲美,上天入地,历经两世,谭潇月也就见过祁子澜这样一个,能长到被送一个朝廷公认“仪”字的人。
他一样将最为贵重的那些个东西都套在了身上,但那些个东西没有一样能压过他的脸,和他那双眼眼睛。
那双眼睛会说话,远比他多话时更会说话。
他有着京城里谁都夸赞的容貌,可她当时却只是平淡觉得“这人确实好看”。
她觉得他好看,却也就是觉得好看而已。
现在想来,却后知后觉觉得惊艳,甚至心里头觉得要是自己擅画就好,能将他如此长相如此穿着一一给画下来。世间少有此艳色,可别提新婚烛光浪漫夜。
她,迟钝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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