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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渔托腮沉思,他总觉得不应该这样。

  时璨不是他的乐趣,也不是玩闹或者炫耀的方式,他是真心实意。可他上一次掏心掏肺,对方却没有领情。尽管许多年前了,温渔想起时仍觉得心有余悸。

  他不知第多少次地感慨,该拿时璨怎么办?

  从韩墨那儿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温渔曲线救国,手机通讯录排查一圈,最终点开了某个不甚熟悉的人的对话框——不能太了解,会分分钟暴露目的,所以首先排除同学。其次不能太陌生,这话题毕竟有着私密性。

  等这两样都被踢开,剩下的人里合适选择不多,要说对他最近动向见得最多的,居然是怀德堂里闲聊时交换了联系方式的夏逢意。

  温渔觉得这人很有意思,身体没什么毛病,天天往诊所跑,听说是要追求商秋,又没具体的动作。这么一算,竟和他也是某种意义的同病相怜。

  夏逢意仿佛24小时手机不离身,温渔刚发了一句“在吗”,立刻秒回问号。

  他长大了就不习惯拐弯抹角,寒暄几句后进入正题,委婉表示感情出了问题,想找夏逢意聊聊,对方倒也爽快,哈哈嘲笑他一通太年轻,随后发来一个定位。

  “面谈呗,速来,陪喝酒。”夏逢意说,跟着个坏笑表情。

  已经入夜,温渔收拾了一下桌面,趁没人在意他是否到岗,溜之大吉了。

  定位里的地址离公司并不远,开车不用二十分钟便到了。市中心边缘的地带,娱乐场所蓬勃发展,而其中一条酒吧街更是有了不夜天的架势,霓虹闪烁,街头民谣弹唱艺人与喧闹的透墙而出电子音乐交织,一片迷离。

  温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他下车后看了眼周围,不乏极好的跑车,心想这是到了韩墨口中“坏孩子”喜欢的地盘。

  他在国外过于苦行僧,与留学生圈子的交集不多,省去了社交的麻烦,也避开诸如红灯区、酒吧街。后来过早加入社畜行业,温渔下班只想回家瘫着,对蹦迪解压敬谢不敏,活得像个老年人。

  夏逢意显然和他平时接触的人群截然相反。

  顶着震天响的音乐,温渔耳膜发痛地在一家酒吧的卡座里找到独自坐着的夏逢意。他面前放着一瓶洋酒,见温渔来了,兴致勃勃地替他倒。

  “喝酒吗?!”他大声吼,有点沙哑了。

  温渔有求于人只好应下,他和夏逢意碰了下杯,被音乐淹没了话语:“你不觉得吵吗?”

  夏逢意皱了下眉:“什么?”

  看来他不觉得,温渔抿掉杯沿一点酒。味道辣,却能叫人保持清醒,他看了眼瓶身暗自记下名字,这动作没逃过夏逢意的眼睛,他拍了下桌子。

  “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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