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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纸巾随手擦桌面。
满室沉默中,韩墨忽然说:“上次那家餐厅吃得怎么样?”
“还可以。”温渔想了下那天时璨的反应,被这么一提,反而有了个酝酿多时的念头,他往桌面一趴,撑着脸,“墨哥,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
韩墨:“嗯?”
温渔补充:“准确地说是征求你的意见。”
韩墨笑:“有什么还要你问我,大学开始你就自己拿主意了吧?”
“这次不一样。”温渔跟着他笑了下,很快又收敛,姿势虽然放松,语气与表情都是万分严肃认真,“我跟你说过,最近他讲了一些很……可爱的话,我本来是没什么打算的,听完之后,突然很想追他,却无从下手。”
韩墨睁大眼睛,愣怔地说:“追人?”
温渔点头:“追我那个同学。”
韩墨假模假样地哀嚎:“温渔,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刚失恋没多久——真是求求你了,我要是知道,还轮得到你追他吗?”
看着悲伤逆流成河,温渔却没当回事。
他知道韩墨这人的个性,拿得起放得下,说过“算了”便不会执着,真要割舍不了绝不会说到他面前,一旦表明态度,便说明他可以接受所有的结果和代价。这会儿号丧式地谴责他残忍,无非是发泄情绪。
“我哪儿知道。”温渔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韩墨坐直了:“敌疲我追,敌进我退。你们有旧交情,不算从零开始。他缺什么你给什么,温总,不差钱吧?”
想起时璨那天奇怪的反应,温渔只觉心窝子被轻轻戳了一下。
嘘寒问暖,还是死缠烂打,或者循序渐进?
温渔垂着眼皮:“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给了,再看。”韩墨说,“主要是诚意。但凡他不是直男……他真不是吧?”
“不是。”温渔立刻答,回忆片刻又坚定地说,“他告诉过我。”
韩墨:“软磨硬泡,完事。”
兴许在家庭优渥、从小衣食无忧的人看来,追求不过是展示自己所谓实力的途径。鲜花或者钻戒,高档餐厅,点亮一座大厦的灯告白,浪漫又效果显著。过程对他们而言不重要,甚至还是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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