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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克制,差点把自己掐出血,双眼通红地瞪着时璨。
“你要是这么想,”时璨没看他,目光落在悠远的夜色中,“我没办法。”
温渔听见自己笑了一声,冷冷的,像他敷衍其他人的刻薄:“你也能对我说这句,行啊,随你高兴,我以后不管你了,反正不关我什么事!”
时璨的胳膊动了动,一声不吭,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把他自己留在原地。
分明是噎住了对方没有后文,看上去像取得胜利,温渔却憋屈极了。他看向时璨的背影,气势汹汹地融入放学人潮,迅速消失在一片阴影中。
攥过他书包带的手指一阵疼痛,他大声吼:“你他妈这辈子别来求我!”
半空冷风如同芒刺,但温渔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愤愤地绕开主校道,换了一侧校门,也没有乘公交,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他有必要委屈自己吗?
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哪怕现在是,以后也不会一直是。
四月的夜晚,车窗外风景急速倒退,穿过市中心的繁花商业区,街灯与霓虹连成一片,像斑斓的色块占据整个视野,模糊得有点诡异。
温渔眨了眨眼,抬手擦过眼角,低头一看全是水痕。
正愣着,手机轻轻振动,老爸发来一条短信,说他要的内场票已经托人去联系了。温渔盯着那条信息直到手机屏幕重新暗下去,他执拗地点亮,想了想还是没删。
“操。”他小声骂。
愤怒逐渐褪去,再被夜晚的凉意一吹,理智便重新占据上风。温渔捏着自己鼻子,闭眼靠上后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后已经没那么冲动了。
他把那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演唱会在他们期末考试之前,一段漫长的时光足够他决定到底要不要继续。
不在一条路。
他放不下。
第二天起,明眼人都看出来他们吵架。先是崔时璨主动找老余调开了座位,接着温渔没有任何表示,成天长在座椅上一样,埋头读书,拒绝参与任何插科打诨的活动。
大课间,陈千提着两瓶可乐往温渔空下来的前桌一坐,鸠占鹊巢,接着便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你和时璨好多天没说话了。”
温渔低着头写文综试卷,解题思路比他说话要快:“嗯。”
陈千:“放学也不一起走。”
温渔:“有问题么?”
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陈千和他聊不下去,他抬眼看向后方,两个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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