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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朝他挤眉弄眼,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连清嘉都惊动了,跑来问我知不知道你和他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你有时璨的时候我们都不交流好吧?”
温渔写字的笔尖都没停一下:“那现在没他了,你要问什么?”
陈千:“真吵架啊……你们这样跟闹分手似的。”
温渔笑了下:“没毛病。”
“我可听景行说了,老余让你去劝人读书,你不会真去了吧?就因为这个?”陈千见他点了点头,差点没控制住音量,“这怎么……老余犯病,你也跟着犯病,太听话了还是找不到别的事做?这东西吃力不讨好,换我,才不管他——”
“我又不是你。”温渔没头没尾地说。
“那,”陈千的喉结动了动,“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人家复合嘛?”
“随便。”温渔说。
陈千被他噎得半晌说不出话,只好叽叽歪歪地说那我管不着,提上可乐准备结束这场无意义无结果的聊天,温渔突然喊他:“哎,小陈。”
小陈:?
温渔:“可乐留下。”
陈千:“靠!”
导火索听着荒谬,任谁都以为不是大事,这会儿见温渔态度,想要调解的也无从下手。
正如纪月所说,温渔的性子虽然慢,平时看着没原则,但一旦倔起来,除非他自己想通了,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显然温渔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好想通,铁了心要崔时璨先服软。而另一个更加无所谓,少了温渔耳提面命,还是没旷课,但每天一大半时间都在梦会周公,老余骂了几次都没用,甚至有点被放弃。
许清嘉说这两个人都烦死,说完还不忘打赌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纪月掐着指头算了算,不会超过一星期。
少年人的吵架,一开始任谁都以为是闹剧,结果他们却奇迹般地坚持下来。
也许还是时间太多,没人在意偶尔浪费三两个月去进行一场冷战。校园里烂漫的花一场一场凋谢,阳光越发炽烈,考试频繁,试卷如雪花片满天飞,渐渐地有人遗忘了每一次别扭的来源,但却把结果记得清晰。
五一假期只放了一天,学校以期中考试糟糕的成绩为由强行补课。曾经有同学闹着要到教育局举报这种惨绝人寰的行为,不知被残酷镇压,还是有贼心没贼胆,事情毫无下文。
接着又是考试,自习,矛盾一开始有心解决,未果后便如同传闻中沸沸扬扬的举报宣言,在某个清晨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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