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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江侯记下一个人名,以便调用各级府衙排查户籍寻人,随即听得客房门扉被轻叩了两声,客栈伙计自外招呼道:“客官,小的给您送饭。”

  “先吃饭吧,”他起身去开门,“明天再去翻翻县志,看看其中有无线索。”

  饭毕又有两个小二抬了一桶热水进净房,还有个伙计跟在后面,拎了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双手捧予挽江侯:“刚有人送了衣裳来,说是您定的。”

  打发走伙计,边涌澜拿过方才出门买的药布,递给僧人道:“去重新裹一裹伤口,切记伤口不可沾水,用热水擦一擦得了,”又打包裹内拣出一套里衣僧袍,一起塞给昙山,“成衣铺里没有你这个和尚穿的衣裳,我让裁缝拿现成袍子改了一件出来,你试试合不合身。”

  实际又怎可能不合身——武者看人身形,高矮胖瘦,都是一扫即知。

  更何况……挽江侯看着昙山洗漱过后,换了新的僧袍出来,很是不争气地,面上浮起一抹薄红。

  更何况先前裹伤之时,他几乎用手寸寸丈量过他的腰身。

  好在灯烛火光下,那抹薄红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昙山不觉有什么异样,只道:“涌澜,多谢。”

  上一回僧人予他道谢,只是一句普通的谢谢,现下再谢过,话中却添了一丝笑意。

  挽江候自己的衣裳都是大内织造,千金难买的料子,但想必知道僧人生性简朴,只让人加急用寻常灰布袍改了一件僧袍出来,这份体贴周道,便是僧人再无知无觉,也能感受出几分。

  “大师……”

  昙山谢过了人,待要往外间走去,却觉僧袍袖口被人轻轻拉住,下一瞬一具温热的人体便自身后靠了过来。

  “大师你是出家人……”边涌澜自身后贴住僧人的脊背,双手环抱住他曾一寸一寸丈量过的腰身,也不知是无赖,还是撒娇道,“出家人最是大方,你不要谢人谢得那么小气。”

  “…………”昙山一时无言,心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个出家人。

  “我是想劝你莫要自责,无论那个叫夏春秋的人干了什么,都与你没有关系,”挽江侯把下颌放在僧人的肩膀上,手臂并未用力,只松松环住身前人的腰腹,“也与你的师父没有关系——自古人心易变,不是谁的错。”

  “…………”昙山仍无言语,只轻拍了拍环在腰上的手,那意思挽江侯估摸着,是让自己先放开他再说。

  “不放,”挽江侯不仅擅长揣摩人意,更加擅长与人作对,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又打不过我。”

  “涌澜,莫再闹了,”昙山终于开口,仍是那副惯常的清淡语气,“趁水热着去洗漱吧,不要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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