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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柏云孤轻笑,喝了口水,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把手枪。

  他看着柏先生修长的手指,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因为许久未看到柏先生穿迷彩,而过于激动,还是小产后习惯性走神,竟是看入了迷,直到被枪口抵住喉咙,才猛一抬头。

  柏云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枪斜握,枪口在他喉结上摩挲。

  此番情形,但凡是个胆量不大的,恐怕已经吓得腿软倒地,他却只是抿着唇,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现在又不怕了?”柏云孤声音沉沉的,带着一丝笑意,“枪对着喉咙都不怕,说要抽你就怕得发抖。”

  他极不明显地鼓了下脸,“我没发抖。”

  这说的是不久前在贵宾席的时候,柏先生叫他自己挑一根鞭子,他条件反射地颤了两下。

  并不是真的害怕。

  柏云孤将手枪收回去,握在手中一转,却插丨入了他的腰间。

  他摸了摸手枪,不由想起很多年前,他头一次学习组装拆卸枪械,就是柏先生手把手教的——不过那时候柏先生还不是柏先生,是柏小少爷。

  “又在想什么?”

  后颈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捂住被捏的地方,看着柏先生眸中的自己,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走神、傻笑,我看得让楚臻好好管教管教你了。”柏云孤语气像是开玩笑。

  “柏先生。”他终于没忍住,眼里闪着憧憬的光,“您穿荒漠迷彩特别……”

  “嗯?”

  “特别……迷人!”

  柏云孤一捏他的下巴,笑道:“傻小孩儿。”

  这时,一名保镖提醒道:“柏先生,晚宴时间快到了。”

  “嗯。”柏云孤随意地应了一声,迈出两步,见牛皮靴的鞋带没系。

  秦轩文连忙蹲下去,手指牵着鞋带灵巧地一挽,系了个出任务时绝不会散的结。

  “不会系领带,系这种结倒是熟练。”柏云孤说。

  他闻声抬起头,眼神极热,“柏先生。”

  “要蹲到什么时候?”柏云孤在他额头上一弹,“起来了。”

  晚宴名为“宴”,却几乎没有人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来。每一杯喝下的酒都代表一份交情、一场交易、一通合作,甚至是一次杀戮。

  柏云孤滴酒未沾,倒是赶上来敬他的人不停“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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