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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一直都好端端的坐在那个座位上,就好像坐在巨轮的船头,直到轮船慢慢由筼筜湖驶入大海,燃起熊熊烈焰呢?”
詹台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田友良是怎么离开体育场的?坐船。
船在哪里?
面对筼筜湖的体育场,就是一艘扬帆的船。
詹台的声音有些激动:“按你所说,闽台送王船类似于祭祀。建造一艘木船,再将扎上纸人彩旗,以送别瘟灵的名头送入大海焚烧,以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方岚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詹台猛地拍了一下手,说:“你说的不错!田友良和张大川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座位。他们的消失,是因为他们从体育场的座位被挪去冥王船的桅杆上!”
“田友良和张大川出现在体育场中并非巧合,而是提前安排好的连环计,为的就是索取他们的性命。”
“两次演唱会,都有着山呼海啸的人气。人气,就是阳气。”
“自古以来,祭祀一说,无外乎借取天神地祇人阳三力为己用。”
“天神地祇之力,自是帝师龙脉不可妄议。而这个案子的凶手无论是谁,借的都是前来听演唱会的三万大众的人阳之力。”
“他借了人阳之力,取定这一艘王船的阵眼,在一场演唱会群情激奋热火朝天人阳最旺的时候,挥杖施法洞穿阴阳,将钢筋铁骨的体育场,变成了一艘有影无形的冥王船!”
“阴阳分明,阳世的演唱会仍在继续,而阴府的冥王船却已然扬帆。”
詹台转过头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盯着方岚的眼睛说:“两件案子,就是两场人为的祭祀。”
“以送王船为形,以旺盛的人气为力,以田友良和张大川为祭祀品。”
第50章 海沧湾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詹台想了想,继续说:“田友良被当做祀品,牢牢捆在冥王船的桅杆之上。阴阳相隔,身旁的同伴相隔不过数尺,却再也看不到他。冥王船就在一首又一首的歌声中驶入筼筜湖,仿佛迎接着岸边送船群众的欢呼。”
“冥王船从筼筜湖入海,在海面上无形地燃烧着,熊熊冥火灼伤了不能动弹的田友良,带来撕心裂肺彻骨般的疼痛,直到一艘木船被燃烧殆尽。”
詹台垂下眼睛,手指握拳放在唇边:“冥王船被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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