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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瞧见燕怀瑾点了点头,缠着她问了许久这是什么香,往日里那些食不言的规矩都教他忘得一干二净,她起先不睬他,岂料燕怀瑾筷箸一料,折腾起她来,他手上素来不饶人,到底还是将缘由告诉他:“先时提了几壶竹叶青过来,来的路上不小心措手打翻了一壶,沾了些清酒罢了。”
徐杳也不再同他卖关子,将身后藏着的酒壶悉数取出来,往案上搁了一列:“煮了许久,又搁了些会子,想着给您暖暖身子。”
“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徐杳几乎是信手拈来,将竹叶青的题诗念与他听,字腔宛转,似是想起什么,毫不顾忌地拽着燕怀瑾的袖子问他,“定国公向来是个会做人的,也不知他今日盛得什么酒给陛下?”
徐杳眸光里的跃跃欲试表露无疑,大有一副要和定国公争个高低的意思。
“东阳酒”三个字被燕怀瑾咽下,鬼使神差诌道:“不过是新丰酒。”
她粲然一笑,贝齿微露,笑涡点点,煞是称心如意的模样。
燕怀瑾一度忍俊不禁:“这样的事,也值当你这样高兴?”
她取了酒盅,兀自斟了一杯,这才朝他举杯:“妾本就不是那眼高手低之人,敬不为尘世纷扰留,一二知己一壶酒。”
一饮而尽,露出大片颈脖上的莹润如玉。
清酒烧喉,自斟自饮难免无趣,燕怀瑾亦取了酒盅,同她推杯换盏,二人酒至半酣,皆有几分痛快,倒成了贪杯之徒似的。目眩神移之际,徐杳腮上也渐渐泛起酡红之色,此时半眯着眼望着他,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烟视媚行。
“妾是无处可去了,您回来是为着什么?天下之大,却没有妾的容身之处。”
她就着酒盅咽下一口酒,兀然却半边身子往他身上攀,去寻他的唇,似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一般,将口齿间的清酒悉数渡与他了。
她分明存了心思不教他好过似的,磨了他好一阵,直到燕怀瑾呛出声来,才端坐起身子,痴痴地笑了。
下一瞬她的玉簪已教人拔去,三千青丝瀑布一般泻下来。燕怀瑾捋过她的发梢,末了捧住她半边身子,吮着她身上的气息,过了半晌听见她气息渐喘,这才饶过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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