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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糊涂里, 规规矩矩朝上首拘了一礼:“原是臣老来中庸,不如先年通透了, 幸得襄姬点拨,可谓是字字珠玑,言之凿凿,臣自当领诲。”

  其余官吏听罢定国公这番话,有不拘小节者已是禁不住暗自唏嘘,譬如常海德一辈,这定国公原本打的什么主意, 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偏偏这回教他栽了好大个跟头,岂知这襄姬同往日里那些绣花枕头不一样, 因这定国公素来秉持明哲保身的处世之道,大概可以概括为见着建安帝的风使着自己舵。

  这桩猎宫晚宴上的插曲便也这样不了了之。

  隐晦的月光洒落在曲折蜿蜒的宫道上, 飘渺夜空里风声鹤唳, 阆苑深处却宵烛通明。

  徐杳枕在燕怀瑾的臂腕之上, 鬓上的发钗被一一拔离,如墨青丝便温温顺顺躺在她玉颈四下,她两腮酡红, 醉醺醺的模样,连说话也比往日里温吞一些:“陛下既瞧不上那名唤琉璃的舞伎,何苦来为难妾?”

  她指尖游移在他的腰后, 反复轻捻,“既为您做了这样一桩得罪人的差事,可是讨赏的。”

  下一瞬燕怀瑾便欺身埋在她颈间,那一片清辉之处,浓墨重彩地嘬了一口。继而去瞧她的神色,探她的鼻息长短,朱唇翳皓齿,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汲取她的气息。

  他谛听着近在咫尺的喘息,同她耳鬓厮磨:“你想讨什么赏呢,杳杳。”

  她眼眶里几乎要盈出水光来,约莫是酒吃得多了些,比往日里凭添几分恣睢无忌,此时烟视媚行,眼波流转,恰似人世间百媚千红,肌理细腻骨肉匀,当真是浑然天成一副媚骨。

  徐杳顺势揽上他:“依稀记着您登基那年得过一块青玉蟠螭谷纹璧,妾属意许久了。”

  一朝风月,万古长空。

  翌日

  徐杳在马厩里溜溜转转许久,一面听着身侧趋步亦随的马倌讲述各个马匹身世来历,只一个劲说得天花乱坠,尽是些不甚实在的话,委实教人挑来费劲得很。

  她心下难免生出几分啼笑皆非,这年头,连马也要分出三六九等来,仿佛只要沾上些名门血统,便要称王称霸去了。

  末了她伫步在一匹白啼乌跟前,通体乌黑的身子却生了四只白啼,故名白啼乌。

  马倌见状,只暗暗抬了袖口擦了擦鬓边的汗渍,这才低头哈腰道:“依蔡大人先前的吩咐,挑一匹性情温顺,模样讨喜的即可。只是这白啼乌生来便桀骜一些,不是个好相与的,襄姬还是另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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