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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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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尘咆哮:“容叔!”

  容不渔瞧着十分不修边幅,除了爱花,便只有发上常年挽发的木簪子最令他在意了,时尘这么些年也知晓他很宝贝那破木头簪子,却不曾想到他竟然在意到这个地步。

  一旁的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回家避冬,无意中听到两人的话,嗤笑了一声,道:“时尘啊,三爷脑子同旁人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管他做什么,赶紧回去布结界去。”

  几句话的功夫,整个长街的人已走了大半。

  雪越下越大。

  容不渔对旁人的冷嘲热讽丝毫不放在心上,自顾自地撑起伞,对时尘道:“先回去吧,我找到簪子就回家。”

  时尘气得眼圈都红了:“你你你……你!去吧去吧!尽管去吧,我再管你我就被活尸吃了!”

  容不渔忙道:“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呸呸呸,童言无忌,邪祟退散。”

  时尘:“……”

  时尘气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容不渔依然和气地冲他一笑,撑着伞逆着人潮往城门口走去。

  时尘气得直跺脚,冲着他的背影怒道:“你被冻死在外面,我可不替你收尸啊!”

  容不渔只给他一个满不在乎的背影,似乎在说“三爷我以地为棺天为盖”。

  冬日骤然来临,整个长街的人在一炷香内悉数走了个干净,寒热交加的气浪一圈圈翻滚而来,将黄沙和着枯叶拂起。

  容不渔将袖中簪子重新插回发间。

  他撑着伞慢条斯理地走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一片片雪花落在破伞的骨伞上,瞬间消散个无影无踪。

  只是走着,他突然抬起左手抚在了耳朵上。

  那握着伞柄的手腕间戴着一块黑色琉璃珠,此时悠然飘来一阵黑雾,瞬间在他身旁化为被黑雾笼罩的隐隐人形。

  那人看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连声音都是一片虚无难辨。

  容不渔抚着耳朵,眉头罕见地皱起:“吵死了。”

  他说的吵不是城中人来回奔走喧哗的声音,而是仿佛从遥远的虚空传来的铃铛声。

  一声一声,自从落雪后便从不间断。

  那黑雾——犹襄声音冷淡,还带着叠音,莫名诡异:“城外有东西过来了?”

  容不渔点头。

  长街上已经有人将所有灵力筑成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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