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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我问侍宴的女官。

  女官答:“廷尉大人明日大婚,太后特准大人在家准备,不必赴宴了。”

  我心口一阵绞痛,缓了缓才问:“哦,你可知迎娶的是谁家女子?”

  女官答:“廷尉大人迎娶的是先皇的小女儿汾阳公主,是太后做主赐的婚。”

  公主?果然比我显赫得多。煜哥哥这下就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了。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翟煜要结婚了,你心里委屈?”我暗自垂泪竟还是被石韫看见了。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迷了眼。”我否认。

  “我知道,你和他原本订了婚的。”他还是那副苦笑的脸,“劝你一句,人生聚散无常,想开点儿好。”

  话已至此,我索性认了:“虽然此生无缘,但我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

  他不以为然道:“你这么说是你不懂男人,男人最是自私自大,若是真心待你岂会容你与别个男人朝夕相对?”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算男人!”我朝他吼道。这话说得极重。可他说煜哥哥的话就不重吗?若如他所说,那桓儿算什么呢?我被迫进宫,舍弃了朝夕相伴,为了他的前途跟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整日待在一处,又算什么呢?

  “当你拥有许多的时候,你是看不清自己和别人的,非得失去了一些东西,甚至所剩无几以后,你才能看清生活本来的模样。”石韫收起他的苦笑,认真地对我说。

  我忍不住啜泣。

  “你哭什么?”他问。

  “我哭命运不公啊。我做错了什么?你又做错了什么?我们为何要受苦受罪受人轻贱?”我说。

  “命运何曾公正过?”他说,仍是苦笑,“生于世间者皆为罪人,活这一世皆为赎罪。受的苦越多,赎的罪便越多。罪全赎完了,便可去往极乐了。”

  “我一深闺女子有什么罪?”我不喜欢他这话,反驳道。

  “你未婚而有孕不是罪?你们卢家越俎代庖,篡权夺位不是罪?”他平静地反问我。

  “那你呢?你是个善心人。你有什么罪?”我问他。

  “我生于天家,万民之苦皆是天家之罪。”他叹道。

  我忽然一阵心酸,不敢看他怆然的神色。如果说他的兄弟们是因为贪求皇位而身死名灭,那他从未动过心思,为什么也要受到牵连?他母妃当众摔死,他一夕致残,难道真是意外?

  我走到石韫近前,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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