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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地走向秋天,枝杈上的叶子慢慢地发黄,在叶尾打出了枯焦的卷儿。在阴天灰沉沉的幕布下,枝杈直愣愣地伸展,稀疏的,呆呆的,却像是一幅简简单单的油画。
周五上午的课程一结束,伊莉莎便直接打了一辆车,赶到了纽黑文市内的一间录音室内。
一推开门,坐在调音台前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便转过了身来。伊莉莎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嘿,路易斯,你怎么会来纽黑文?”
路易斯穿着一身简单的字母卫衣,抬手张开五指摆了一下,算作和伊莉莎打了个招呼,“你的这一张专辑已经只剩最后一首单曲的录制了,我可不想从纽黑文半路杀出来的小子将我的心血给毁了。正好这个周末我没有其他的工作,来纽黑文的机票也有卡洛斯给我报销。”
“所以,”路易斯轻描淡写地歪了下脑袋,“我来了。”
看见自己熟悉的录音师,伊莉莎心里一时间安定了下来。她到录音室内,稍微开了一下嗓,便准备开始今天第一遍的录制。
她今天要录制的是自己第二张专辑中的最后一首歌曲,也是伊莉莎自己作词、自己作曲的一首歌。
伊莉莎站在麦克风后,深呼吸了一次,朝着玻璃后的卡洛斯比了个“OK”的手势。
“嘭!嘭!嘭!嘭!”
四声沉闷的大鼓声响拉开了这首歌的序幕,每一下鼓声响起,伊莉莎地右脚便跺一下地面。
一声接着一声的鼓点切开了整首歌的基调,随着吉他和贝斯的加入,伊莉莎扶住话筒,唱出了第一句——
“他说,就让这件事成为过去吧/他说,我会给你补偿的/他说,这件事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在今年2月的时候,前优步工程师苏珊·福勒发了一篇名为《Reflecting On One Very, Very Strange Year At Uber (在优步非常非常奇怪的一年)》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她有理有据地指控了优步对性骚扰毫无作为以及性别歧视的表现,在高科技社区引发热烈的讨论,并且直接导致了优步董事的大换血。随后硅谷的其他女性受到了鼓舞,也纷纷站出来对纽约时报讲述自己被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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