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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许刺史确言浔公主的别庄藏有信纸,不过下官却无污蔑浔公主之意。”房临冶不卑不亢道,说他并无污蔑楚浔枂之意,但那话中的意思却未必了。
“哼。”楚浔枂轻哼一声,“不过一区区刺史之言,房大人不调查清楚就信了,还大张旗鼓的来搜本公主的别庄,当真武断。”
听楚浔枂此话,房临冶面色一黑,紧了紧握住的拳头,许久才放下,拱手恭敬道:“今日之事是下官鲁莽了,毕竟灾粮一事关乎人命,还望浔公主多多包涵。”
话虽如此,但房临冶依旧带着怒火注视着楚浔枂。
楚浔枂也不怕,就起身,摆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房临冶,讽刺道:“还望房大人下次谨慎些,别再做些白费力的事,既寻不到灾粮,又愧对难民。”
这次,房临冶的脸色彻底的青了,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便作了个揖,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直到房临冶一行人离了别庄后,楚浔枂才放下心来,又坐下。
“浔儿饮杯茶。”宋君颜将茶杯递给楚浔枂,安慰着。
楚浔枂接过宋君颜的茶,一饮而尽,也顾不得说些什么,就往后院走去,今日房临冶搜不得信纸就拿她没办法,但奈何房临冶是个嫉恶如仇却又迂腐的人,分明就是认定了她是那作奸犯科之人。
在许老嫌疑未洗清之前,房临冶定会再寻法子来搜查别庄,直到找到那信纸为止。
只是,那信纸却是扳倒张懐的关键证据,她是如何都不会拿出的,何况一旦拿出信纸,岂不是她的变相认罪?现下她还是要快些去问茗清究竟将那信纸藏于何处了。
来了阁间,已有一黑衣男子等候,男子五官并不出众,但通身的杀气却是让人忽视不住,他见楚浔枂进来了,就恭敬作揖。
楚浔枂摆手,问道:“可是将那信纸拿出别庄了?”
“属下无能,并未在木盒中找到那信纸。”茗清跪倒在地,冷淡的脸上难掩自责。
“其他地方也寻不到么?”楚浔枂淡声问道。
“寻不到······”
信纸不见了,楚浔枂看向那被打开的木盒,分明是被捕快搜查过了的,无论那些捕快是晋元帝还是房临冶的人,只要搜到了信纸,那么她藏私的罪名就是逃不掉了,于晋元帝还是房临冶都是喜见的。
如此一来,那捕快搜不到信纸,便是不可能作假,然而信纸却没被茗清拿出别庄,但它却不见了,是何人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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