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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伙儿一下子就搞清了“原来正牌女友另有其人”,然后就有了“那位小南瓜是TM小三吗”的舆论风向。我一开始觉得有些爽气,但很快就为这种高调行事的后遗症而感到头大,最后还不免为黎梓楠觉得难堪。
她其实也并没有攒到些什么,如此一招黑却是永不翻身的。
走在红树林公园的海滨栈道上,微风袭来,平静的水面,漫长的大桥,夜晚的海湾大桥像一串闪耀的明星,静静地洒在海上,倒映在海面,纯净美好。音乐节结束得一年比一年早,早两年还可以在会场里完成年末倒数才出来,今年居然九点半就结束了。九点半,对于成年人而言是个尴尬的时间。
好在,我很享受这个在陌生的城市里独自游荡的时间。
何星楚突破重围来接我时已经接近十一点,我们都有些饥肠辘辘,于是凭着手机找到吃夜宵的地方,在海边,当然要来一煲鲜甜滚烫的虾蟹粥,再煎一份饺子,烫一份青菜,就是很本地式的夜宵了。我们吃得格外开怀,在开怀中,我一五一十地把和林柏伦的点点滴滴都交代清楚了,也不顾不上失恋的失态和脆弱,把自己说得脸紫一阵青一阵。
“刚开始都是扯,我扯我的,他扯他的,他的心向来却都是明镜止水的,所以回头看看我投靠他投靠得很明智的。”我苦笑道,到了现在我都是不认错的,“那段日子我实在太难了,唉,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难过。”
我把脸皱成一块烂布,无助地看着何星楚。
我不是在责怪他,我只是,得感叹感叹。
毕竟这件事上,我们都犯了错。
而且都错上加错。
我们会错,都是因为人类自我保护意识的本能,是脆弱和自私的本性,是爱情易碎的本质使然。
“我们亲过了,是的,甚至走到这一步来了。”我最后紧张地交代道,愧疚地搓着双手,请求发落地低下了头。
他有些失神,他可能猜到,但极度害怕这份卑微的、悲怆的猜疑从我嘴里变成现实。被“有机可乘”,那就意味着被入侵,被破坏,被掠夺,意味着一定程度的残缺和腐变。但这不代表不可逆转,不代表不可修复。
那可能是考验,是败下阵来,还是披荆斩棘,全靠自己。
他好久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看见他酸楚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自我惩罚,怎么积极修补。我想,我们可能又要冷战了,他可能又要闭关自愈了。
“说原谅我是不原谅的。”良久他开口说,“我是不会原来你的哦。”
话虽说得决绝,他却给了我一个苦涩的微笑。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说他真不甘心,他要去把林柏伦的嘴巴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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