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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给我的亲昵。
兴奋的鼓点、霸道的扫弦,还在扫荡着、掠夺着这个晚上仅存的理智,我们的双唇不断地交.缠、舔舐着,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的潮湿和热气,又不断地释放着、袒露着自己。只觉得热,热得透不过气来。
这是多么漫长的吻。
他的手从我的背脊,一直往上滑,最后托住了我的下颚,手指在我的耳根不断地摩挲着,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腰间和背脊上游走着,像一只猎食的小兽。唇上的吸食不够了,就攻破我的嘴巴,不预留一丝喘息的机会,抢夺去了我的舌尖,叫我只剩下一声低喘。
我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仿佛不抓紧一些,就要被他啃食干净,就要自行消融干净。
我们吻着,也许要吻上一个世纪。
在这个诺大的体育场里,在这挤了六万年轻人的秀色山水里,在这三个舞台同时轰鸣的疯狂夜里,在这2018年的最后几个小时里。我们爱过几年了,但远远不够的,就像现在怎么也吻不够的。
我感觉世界在旋转,我们正上升。
我听见台上的阿立在尖叫,然后终于忍不住喊道:“我最好的朋友何星楚,你太帅啦!”
然后,我感觉到以我们为中心,骚动越传越广,越传越远,所有人都在往我们看,大家也跟着在尖叫,在拍掌,甚至在录影,在拍照。他却没有停,被所有人在喊“是何星楚,是蜉蝣”,仍是不停歇地温柔又忘情地吻着我。
我爱你,我怕什么?
我爱你,就让全世界看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把双唇从我嘴上抽离开,我们仍是喘着,我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害怕,只敢看他,紧紧地看着他。
他笑了,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畅酣淋漓地笑了。
然后他一把将我举高抱了起来,我在高处清楚看见了漂亮的女孩子们像是看到最美烟火一般的笑容。我觉得羞死了,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好久不敢抬起来。
我以为今晚会是看着“蜉蝣”的演出把我的情绪推到最高处,我以为我会在他们火热的人气和美妙的音乐里感动到啜泣不已,我以为我会在感动和感恩中结束这一年。结果,闹了这样一出,我都不知该以怎样的情绪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了。
“蜉蝣”的演出是在八点四十五分,延续到音乐节所有舞台结束,也就是九点三十分。虽然时间很充裕,但由于表现形式的限制,“蜉蝣”并没有采取招牌式的“舞台剧场”表演,毕竟剧场要念词,对现场的气氛把握实在太困难了,于是就编排了最脍炙人口的和最激烈的几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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