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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别人,被你这样一边吃一边嫌弃,早就糊你一脸了。”我说。
他却只是笑。
吃过这一顿,我们的心情变得好多了。他拉着我的手,从观众区的入口一路挤到舞台的前方。这台上还在调音呢,观众区就已经人山人海,踮起脚尖向四周看去,就连周遭的小丘上都站满了人。我还纳闷这是谁的舞台人这么多呢,一看,台上站着三个老朋友。
是“Robot”仅剩下的三个人。
“嘿嘿嘿!”我兴奋极了,冲他们挥手,“嘿!好久不见啊!”
要是林柏伦在,他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戴着玩具一般的墨镜的主唱阿立看到我,尤其是看到何星楚,也开心地挥起手来。
往年都是我们看他们的演出,这会儿很快,他也可以看到好朋友的演出了。
都说朋克已死,“Robot”的朋克却是越做越活,这粉丝忠实得张口就能合唱,音乐一响就知道要跳舞,可惜就是这几年的音乐节都禁止玩“跳水”。“Robot”的现场我混过几回就很熟了,也跟着唱“Welcome to the sick city/baby let’s find our way home……”把头发和衣服都弄乱,合着节拍摇头晃脑、蹦蹦跳跳。
如果是别人,我会很不好意思,但是是何星楚,再加上是“Robot”,我就毫无顾忌了。跟一众疯狂的歌迷们撞成一团,活着谁的肩膀跑火车。累了就退到最角落去,但因为太挤了,我一直靠在栏杆上,何星楚则像一堵墙一般围在我的外围。在火热的音乐里,我们都安静了下来,我看见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他白瓷似的脸庞,稍微汗濡,就像深秋的清晨一般。
“Robot”还在台上左一句“Fucking”右一句“Trash”,被激烈的音乐声围攻的我们,就像被水深火热的生活围堵一样。
我们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在一起,在或刺骨的寒冷或烧心的炙热的刺激中,尖叫,再尖叫。
我转身抱着何星楚,抱着他热得有点儿湿的身体。他也紧紧抱着我,把我压在栏杆上。大家都在拥抱,碰撞,舞动,尖叫,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们和着音乐不断地动来动去,摇来摇去,我觉得舒服极了,突然心里就很愧疚。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像那样抱别人了,无论多么伤心,多么想要寻求安慰,我也再不会那样了。
他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了,一只手拦着我的腰,一只手揽着我的背,似要把我消化掉一般。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也像我一样道歉、说誓言,但是没有。我知道在黎梓楠的事上他还是不想认错,在其他事上他或许还要坚持他所谓的原则来与我争吵,来让我哭。他正在为这样的未来而蓄力,而较劲。
那是我的敌人,更是他的。
然后他二话不说就低下头将我吻住了,我一惊,向外推了推,却只换来越来越深的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一瞬间就烧了起来,我可没想过要在这样人群密集的公众场合接吻,是死也不想的。可是他的吻就像蜘蛛网一样,我越挣扎,就越把我缠得紧,我甚至没有的换气的闲暇。
台上的阿立怕是看到了我俩在接吻,唱得更卖力,更歇斯底里,更声嘶力竭。而他唱得越疯狂,何星楚的吻就越热烈,我就在这层层递进的吻里沦陷了,在没有力气挣扎,只有闭上眼睛,一下一下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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