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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拖拖拉拉,终是到了父亲的面前。
在返回金陵之前,孔知河预先致电习暮飞,习暮飞准备好一切,就在家里等她回来,让习诗暄讶然的是,楼里不仅有沈沐风在,就连一直在山东作战的杨踞铭也意外的出现。
她的失魂落魄,她的困顿迟疑,她的苍白憔悴,这些通通都被杨踞铭敛入眼帘,他额头上受了流弹袭击,受了伤,贴上了一块白色胶布,他把帽子戴上压住它,不想被诗暄看见。
楼里的气氛逼人,仿佛在通报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诗暄并未生怕,但不知何故,杨踞铭的出现,莫名将她唬了住,兴许她觉得难堪吧,更害怕被他看了笑话,所以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冲到父亲面前质问,“爸爸,为什么你要骗我?爸爸,为什么?!”
面对女儿时,习暮飞纵有千言万语,也不想让女儿受伤,他强烈地控制自己,对女儿的失态,强忍着沉默,但眼底渐起的愠意已然惹人注目,沈沐风拉走诗暄,劝阻她不要继续激怒习暮飞。
“暄暄!你听沈叔叔的话,将心怀叵测的人忘掉干净,再择真心爱护你的人。”说这话时,目光瞥了另处。
“不!”诗暄响亮的出声让在场之人皆以愕然,下人们和卫兵一行人发现形势不对,识趣地赶紧退到楼外。
诗暄再控制不住这些日子的委屈和压抑,一仰头已是泪涌眼眶,“爸爸,我要见他,我要见任浩!求求你,无论怎样,我要见他......”
☆、双面天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重复再看这一段,真是爱死了铭哥哥,他被爱伤得体无完肤,还能为了消除诗暄的恨而牺牲自己,这样的男子,想想都令人心疼哪。
“你拿镜子照照你如今这模样,成何体统?!”习暮飞心痛交加地在厅里踱来踱去。
当初以为女儿北上寻了几日便会死心地返家,谁知她的性子还是那般固执。又见她整个人活脱脱瘦了几圈,身上的衣服都像挂在衣架子样,丝毫没有美感,他愈加忍不住郁愤地用手杖指住她,“为了那个骗子,值得吗?”
一听这话,诗暄感觉到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她冷冷地驳嘴,“值得不值得都是我的事!”?习暮飞早已狂怒冲心,既心疼,又恨女儿这样不争气,被人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他扬起阔掌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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