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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有话要讲,就请不要拐弯抹角!我不想再听其他乱七八糟的。”
香曼突然张开火艳的红唇,放声大笑,一桌的美食被顷刻掀翻落地,孔知河几人闻声,强行推门而入,香曼也不理会,她是吃准诗暄不会动她。??“习诗暄!你有甚了不起!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香曼眉毛挑高,露出不屑的目光。
诗暄果真被触动,一只手抬起,示意后面人停住。
她面无血色地盯着香曼,“我真没想到你这样恨我,枉我一直当你成挚友。”?“挚友?”香曼踩着高跟鞋,晃悠了会才踱到她身边,左右打量,然后抬手轻轻拍在她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被诗暄吸进鼻中,不禁打了个喷嚏。
香曼一直在笑,掺杂了绵绵恨意的笑,“我今日来找你,就是当你为挚友。”
然后,她果断地露齿一笑,“我知道任浩的下落。”
诗暄疑心自己听错了,顺着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任浩的下落?”
香曼用手理了理微乱的云鬓,拉顺一下身上的金丝牡丹团绣旗袍,遂高高在上地说,“我不仅知道他现在何处,还知道他对你的真正意图。”?“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意图?”诗暄不知香曼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心里忽就忐忑起来......几个月的找寻已让她殚尽竭力,也胡思乱想了千遍万遍……她亦是女人,是感情世界里同样敏感脆弱的女子!面对好朋友的敌视,她的手指紧紧拽着提包的链子。
“习大小姐,你以为任浩是真心实意爱你么?他要的不过是那张作战地图,而这样东西,全天下只有你父亲——习司令才有!”香曼俯在诗暄耳畔说出的话,就像毒蛇绞心,令人乱了章法。
诗暄再坚持不住,脸色刷得全白,双腿一软,顿坐在木凳之上。
呼啦......
蒸汽机车的齿轮被一道道钢铁带动起来,在铁道轨路上碾过,在分岔口上,随着绿色信号灯的方向,机械似地转进那一道,飞快地带动一窜窜车厢。
其中一节火车是属于一等包厢,车厢外的过道有人把手,里面的人侧身躺在床上,辗转反复,通宵难眠。
床铺底下的铁轨声轰轰作响,正如同她的烦乱心绪,永无宁静。
她拨开蕾丝流苏窗帘,眼帘收入皎洁月光,她想起冰湖,悬崖,香山......时光永远无法回返,现实让她明白,这一刻,永远是错的。
她撇离一往情深的人,牵手舍命惜卿的人,时刻停顿在那错乱的指针上,分不清对错......但她总希望香曼的话只是为了气她,而不是全部的事实,她捏着手中的香烟盒,陷入怀念,却是又难以割舍,
她始终还在想着他,念着他......
这不是事实,绝不是事实!她一下火车,就迫切地往家里赶,心里这般为自己不断重复,直到了玉兰官邸门口,才忽地脚下迟钝,她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答案,却又生怕走得快了,会有那些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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