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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直如有神助,逢赌必赢,到了后面,上天却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每次开庄的结果都和他押的相反,慢慢地,他就这样把所有的本钱输没了。
输光了所有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赌桌,想到那天和夫人一起到赌庄时,众人对夫人的尊敬,他瞪大眼睛对庄家道:“那天我和那位夫人一起来的你们都看到了吧!我是为夫人办事的人,夫人极其器重我,你们,你们借我点银子,这回我一定能赢回来!”
庄家招手,当着他的面让伙计去请示管事的。
很快伙计就回来说,赌庄可以借他五千两银子。
因为阮敬说这次要押五千两,所以伙计将他带到了更好的厢房里。与宓娘厮混的这些日子里,他也算见过了世面,很明显地就看出了这次厢房与先前厢房的不同,单就说墙角香炉,先前的厢房里那尊,色泽黯淡,而这一尊,却是宝色内涵珠光,外现澹澹穆穆。(注1)
他欣喜若狂地重新回到赌桌上,一口气押上五千两,不出意料,再次输了个空。
他愤怒地看着庄家,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你们是串通好了的吧!是不是!不然为什么我每场都输了!”
那庄家笑了笑:“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我们下了黑手要谋夺您的钱财?阮公子可真是好大的口气,您身上一共才多少钱,我们赌庄还缺这点儿银子不成?大家伙儿看着是您是那位贵人身边的人,明里暗里对您多加照顾,您不领情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倒打一耙?”
“而且我可是听说了,您赢钱的时候说的是什么?‘买定离手,愿赌服输’!合着这话搁您身上就不做数了是吗?”
“我们管事的刚刚说了,看在您是贵人身边的人,就宽限您十天的时间。十天您要是还不上这五千两,就等着丢两只手吧。”
最后,阮敬面如死灰地离开了赌场。
萧媺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
她之前说给阮敬听的都是虚的,只不过是知道阮敬心里想要什么,所以才这样说,让他心里生出一种“我在赌庄一掷千金也算是能和王都权贵比肩了”的心理安慰。
可实际上,进赌庄的人从来不以贫贱富贵来划分。
在赌庄里,只有玩家和赌徒。
玩家各有各的目的动机,赌徒的心理却只有一种:赢了还想赢,输了更想赢。
很显然阮敬就属于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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