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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抽出了腰间缠着的软鞭。
阮敬慌忙低下头,不禁在心里念道:“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我欺。”
“走吧,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直到绿莺收回软鞭,萧媺才道。
几人走到门口,却见一群持着棍棒的打手正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萧媺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被问到的人看见是管事耳提面命交代过的人,不敢怠慢,忙解释道:“这人欠了我们赌庄的钱不还,被我们带回来还想跑,管事的吩咐说先打一顿,把人打老实了再让他还钱。”
萧媺饶有兴趣道:“还不上呢?”
那人嘿嘿一笑:“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还不上的话,按照咱们正元赌庄的规矩,他欠了五百两,就该剁掉两根手指。”
萧媺道:“这样吗?”
打手点头,看着她要走,哈着腰道:“夫人慢走。”
阮敬心里却在想着之前萧媺说的话,这件小事再次印证了那句“这是个只有权贵人家才来得起的地方”。
虽然看着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管是王孙公子,还是贩夫走卒都可以进来。
但到底,这还是个只为有钱人敞开大门的地方,没钱的只能在外面挤到一堆,有钱的却可以在单独的屋子里坐着,还有美酒佳人相伴;没钱的,区区五百两就被难倒,有钱的,赌注都是千两起步。
这时候,他浑然忘记了,不久前,他也是个只能勉强维持生计的穷书生。
几人出了赌庄,萧媺便转身对阮敬道:“就在这里分开吧,阮公子,告辞。”
阮敬垂下头,恭谨道:“夫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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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之后,王都的夜便总比前些时日来得早些。
分明花间晚照还在酒樽里没有褪开,暮色就一下子从远处洇了过来,像宣纸上晕开的墨色,一点点浸透长天云色。
贺清时停下手里的湖笔,望着窗外的渐浓的暮色出了会儿神,低下头正准备继续蘸墨书写,却陡然看见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写下了“萧媺”两个字。
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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