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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婢女里,她年纪最小,也最经不住事,说着声音里就隐隐带上了哭腔。
萧媺懒懒伸出手,仔细看了会儿,侧过头问身边的三个婢女:“我这指甲的颜色是不是淡了些?赶明儿你们把外面的凤仙花摘了,做成蔻丹再给我染染吧。”
白鹭又唤了声公主。
她这才不耐烦地挥挥手:“他要抬便让他抬,只要不到我跟前来碍眼,就是宿在那些个花柳巷子里,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好了,夜深了,你们各自下去歇着吧。”
白鹭还想再说,被身边一左一右的青蒲绿莺扯了扯袖子,终是不甘地咽下了将要出口的话,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人走之后,萧媺闭着眼睛,开始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她嫁给承恩侯容越之后,也曾与他有过一段浓情蜜意的日子,可是不过三个月后,他竟然就与她提出,他想纳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祝萍衣作妾,自认不是出于风月情爱,只是怜惜她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而已。
而他敢这样提,不过是仗着萧琮初登大宝,还需要笼络他们这些大臣巩固权力。
萧媺自然是不答应。
两人大吵一架,可依然无济于事,祝萍衣还是被抬进了侯府。
再后来,撷芳院的宓娘,还有祝萍衣身边的丫鬟玉萤……府里的美人渐渐多了起来,当然,蒙上白布到夜里抬出去的也不少。
她不再对这个男人抱有期待,容越有美娇娘在怀,也不在乎她。
她居住的正院,他也再没有踏进过一次,甚至还纵容妾室对她不敬。
她一直忍受着这些,直到萧琮稳居高位,她才开始整治承恩侯府,先是将碍眼的庶子送到远在天边的元山书院,接着又将姨娘庶女都发配到了庄子上,至于容越,她根本没做什么,他自己就疯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开始觉得这承恩侯府太冷清了,于是慢慢地在府上养起了乐师舞姬。
紧接着,坊间就传言她性好渔色,豢养面首。
她也不在乎,反而真挑了几个男侍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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