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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最初的最初,只是怀揣着对小许同学的感激,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人还是在心里撒了一颗种子,这个夜晚,开出旖旎的花朵,混乱又鲜丽。是在金县住院时,他给她喂饭洗脚的时候吗?是南县时他虽然凶巴巴,却挺身挡在她和王某之间的时候吗?是他抚弄着她的刘海,说卡起来好看的时候吗?还是地铁里,他将她护在胸口的时候?
憎恶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处处是恶,好也是不好;心向一个人的时候,那人便处处是好,不好全都淡化不见,想起的全是他的好。
涂恒沙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眼底发青,双眼泛红。
她对着镜子叹气,还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失眠?她二十几年生命里头一遭!
舒慧见她这样,不禁问,“昨晚是加班了?还是看书看晚了?”
“……”她想了想,“算是……加班了吧……”
“什么叫算是?加班还有算不算的?”舒慧将手里剥好的鸡蛋喂到她嘴边。
她张开嘴咬了一口,摇摇头,“不要蛋黄。”
舒慧嗔了她一眼,“还小呢?还撒娇?赶紧吃了。”
涂恒沙无奈,梗着脖子咽下,喝了一大口水,才把卡在喉咙的蛋黄冲下去,本想跟妈妈说救命恩人的事,可昨晚乱糟糟的一夜,她又决定暂时不说了。
一路打着呵欠去往医院,进病房的时候被粟老师嫌弃了,“这副鬼样子,昨晚是去偷鸡了吗?”
涂恒沙眨眨眼,“不,你错了,我昨晚把一个人偷去我家了。”
“……”这家伙的脑洞永远是这么莫名其妙。
“你不想知道是偷的谁吗?”果然和他说话还是费劲,永远是她自己接梗。
“谁呀?”他显然对她的胡言乱语抱着敷衍的态度,钱嫂已经送了早餐来,他忙着把早餐端给奶奶,虽然一只手,也挺利索。
涂恒沙眼睛亮亮的,凑到他耳边要细说,他却道,“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大声说!”
“你……”她果然大声说了。
粟老师:“……”
许奶奶:“……”
钱嫂:“……”
小郭:“……”
许奶奶最先兴奋,“呱呱,你昨晚在丫头家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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