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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蹦着跳着下台阶。
他却紧跟着她下去。
“真的不用!你快回去吧!”
他走在她身边,轻声道,“那时候,是因为你没有人陪啊!”
“……”涂恒沙彻底傻掉了。
后来的她,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他跟她说什么,她也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啥,直到她回了家,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脑袋里还一团乱麻理不清楚,从在南县见他第一面开始至今,种种片段混乱不堪。他说他从不记得她是谁,他说他的私人空间和时间不能被无聊的人和事侵犯,他用冷漠和粗暴将她逼得越来越远,可是,可是,他也说,他以后只是小许……
樊越的电话在这个混乱的时候打来,问她奶奶住在哪家医院什么病房,两人聊了聊奶奶的病情,在快要结束电话的时候,涂恒沙急忙喊道,“越越……”
“怎么了?”
她欲言又止。
“沙子?是不是有事?我今天听你说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樊越问道。
“越越……”她迟疑着,“我……”
“说啊!你要急死我!”
“哎!”她叹了声气,“越越,其实我是一个很少主动去争取什么的人,生活给我的,我就接受,但凡需要……需要勇气的事,我一般都先打了退堂鼓,除了工作。”
第144章 注孤生
“傻丫头,你是恋爱了吧?”越越一言击中关键。
“……”
樊越在那头大笑,“无言以对是不是?你啊,可不是但凡需要勇气的事你都打退堂鼓!你什么都不怕,你只是害怕与人交往,凡是要与人深入交往的事你都会打退堂鼓,我能成为你的朋友,算是我们缘分很深了!”
涂恒沙承认樊越说得没错,她看似开朗活泼,却只是她的表象,她的内心,是孤独的,她跟人基本都保持着泛泛之交的关系,除了樊越。这是一种自保式的与人之道,若说这世上什么人能伤人至深?不过最亲近之人。所以,一律都远着,便无人能伤了。
“沙子,那个人是谁?”樊越在那头八卦起来了。
“……”一个名字在舌尖打转,她怎么也说不出去,踌躇了半天,她还在迟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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