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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留在了京中。圣上提拔了邢氏父子,远赴漠北守边。
凤朝阳坐在窗前,今日子衿和海棠将玲珑阁的窗子全部支开,说要晒一晒冬日的霉气,稀稀疏疏的阳光透过窗牖照射在黑白分明的棋盘上,凤朝阳执着棋子将北楚当今的形势列于棋盘之上,圣上新提拔起来的簪缨世家中,以邢氏势头最猛,如今邢侯又顶替了凤乾雍去了漠北,只可惜邢侯为人见风使舵,三子又无德无才,在乐华宫宴上以一对三不敌,还要对萧景尧放冷箭。邢氏不过是圣上打压老一辈簪缨世家的棋子,兔死狗烹,得不了长久。凤朝阳想着从棋盘上拾起一颗黑子丢入棋篓,弃子罢了。
凤乾雍的镇北将军职位虽还保留着,可是权利却被架的真空,凤家军除了亲军外,一半收入御林,一半随着邢侯北上,如今北楚都在传,镇北将军这棵大树怕是要倒了,连市井都如此,更何况朝堂?想来凤乾旭早便听到风声了吧。
“昨日和姐姐说,要从公中支一笔银子,可批下来了?”凤朝阳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随后抬起头看着正忙着打扫的子衿。
子衿闻言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凤朝阳身边,有些犹豫的小声说道:“小姐不是有例银,若是再额外支出,怕是要惹其他房不高兴了。”
凤朝阳闻言浅笑了笑,她要的便是他房不高兴,只有二房不高兴了,才会想着如何分家,凤朝阳站起身对子衿道:“随我去账房。”
侯凝珍掌家多年,各处都有爪牙,凤朝歌虽从她手中接过了掌家之权,可是真做起来,还是被这些侯凝珍留下的势力所掣肘,而账房的副管事便是侯凝珍娘家的远亲,如今管事年老多病,许多实权都把在副管事手中。
凤朝阳刚带着子衿入了账房,副管事便一脸笑意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对着凤朝阳便是一个大礼:“五姑娘您来啦,何时惊动了您的大驾啊。”
凤朝阳瞥了一眼副管事,径自向室内走,随后走到桌前坐下,连忙有小厮端了茶上来,凤朝阳接过对着茶杯,一边回旋着茶盖,一边轻轻吹气,倒是一言不发。
马管事见凤朝阳如此态度,转了转眼珠,转身又迎了上来:“五姑娘大驾光临,不知您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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