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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个身影从马背上坠落到地。
空气似乎在那一刻凝固了,周遭一瞬安静下来,伴着漫漫的寂静过后,场面又忽的沸腾起来,凤朝阳看着马背上的身影,只觉得眼眶一热,她身边高阳兴奋的尖叫:“景尧哥哥赢了!景尧哥哥赢了!”
凤朝歌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松了口气,看向身边的同样放下心的凤朝沣,凤朝沣叹道:“不愧是冠军侯,当得起勇冠三军。”
凤朝阳定定的站在人群中,周遭的沸腾和欢呼好似噤声定格,她望着他,原本流光溢彩的美目此刻正泛着点点寒意,长眉入鬓,硬挺笔直的鼻梁下,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正低头俯视着被他一枪挑于马下的回纥王,他着一身玄色的锦衣,身姿傲然挺拔的坐在马背之上,一手牵着马缰,另一手执着寒光凛凛的长木仓架于回纥王颈上。
伴着一声重重的响亮而悠长的鼓声,只听有太监高声喊道:“冠军侯胜!”
……
回纥王于朝宴后次日匆匆离京,圣上派了使臣带着重金和议和书追赶相送,听说使臣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带着还有被退回来的重金,议和书倒是收下了。凤朝阳听了笑了笑,想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便是回纥王的境遇吧。而凤朝阳和萧景尧的婚事也被太皇太后在朝会上订了下来。只是原是订了初夏,结果次日圣旨下来却改成了两年后。凤朝阳听着圣旨上的时日,想来是圣上从中掣肘的缘故。其实并不难理解,北楚的两大军阀世家联姻,就犹如在圣上头顶悬了一把利剑,圣上寝食难安,拖一拖也是意料之中。
圣旨下来的夜里,凤朝阳遣了子衿和海棠,刚出了浴,头发还湿着,凤朝阳独自坐在窗前擦头发,西边的小窗子开着,春风吹进来倒是满室清凉。
凤朝阳正擦着头发,面前的烛火突然恍惚了一下,她一抬头便见萧景尧笑意吟吟的站在她面前,萧景尧来,凤朝阳到没有多意外,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来了?坐。”好似既熟悉了这幅场景,语气波澜不惊。
萧景尧听了勾了勾唇,坐在凤朝阳身侧的暖塌上:“夫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白日里接圣旨的时候便想你应该会来。”凤朝阳自动忽略萧景尧对她的称呼。
“那夫人听了可有何感想?”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烛火从一侧打下来,她着了一件白色的中衣,鸭雏色的双鬓还湿漉漉的,她似乎刚出了浴,身上的馨香难掩,伴着室内的风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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