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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问了她一句‘为什么自己住,不和薛先生住在一起’,这不是很平常的问话吗?你可以说喜欢清净,说距离产生美,说他对狗毛过敏,可她偏偏呛了我一句‘我就该给人洗衣做饭?
我是家庭主妇的命吗?’你说,当年她和陈言在一起,有谁把她看作给陈言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呢?谁不是敬重他俩一心一意?”
“你要理解她,她受过一些刺激,对有些话比较敏感。” “不惯她这毛病,从来都是别人讨好我,我还没讨好过谁呢。以后干脆不理她了。”
“你矫情不矫情?好,以后你别理她,反正和她住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是你不是我,见到她你最好转身就走,她放狗咬你也别怕。” “好嘛,我还跑不过一瘸狗?” 我想着杨宽被那只一瘸一拐的小狗追得满院子跑就笑得止不住,杨宽也笑:“说起狗我想起来,我一哥们儿想把自己的拉布拉多送人,问我有没有朋友想养,我一想,陈白露喜欢狗,上门去问,我说‘你的狗又瘸,又傻,还是个土狗,养它干吗,扔了算了,我送你一个纯种拉布拉多’,你猜怎么着?她把我打出来了。”
“你说这种话就是找打!你懂什么叫责任吗?责任就是敢把它捡回家就敢不离不弃。”
杨宽眨了眨眼睛:“难怪呢,陈白露这是把自己的人格代入了,这是血淋淋地控诉陈言始乱终弃呢。”
听到陈言的名字我心里一沉。“他还好吗?在法国还是伦敦?” “他一直在酒庄里,你不知道?” “所以,他算是退休了?从二十五一直休到八十五,哦不,这二十五年也是吊儿郎当过来的,总之这人一辈子是个富贵闲人,唯一落魄的一年还是跟家里赌气,并且这一年也没闲着,生生毁了一个姑娘。”我愤愤地说。
“人家正更新酒窖呢,都忙成三孙子了。” 我许久不和陈言联系。我以为他在隐居疗伤,他以为我因为他的薄情而恨他入骨。我连他正式开始经营酒庄都不知道。 “哼,好大志向。”我啃着鸭脖,回想着陈言柔软的卷发、天真的眼神,我无法想象他除了喝酒泡妞之外还有别的事业可做。
~7~
我太不了解我的发小儿了。我还口口声声说这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没过多久他就注册了一个商贸公司,他要把那个庄园的葡萄酒卖回中国。直到看到他公司的商标我才相信他真的开始做事了,不再是那个拖拖拉拉做翻译的小男生了。
是了,他是伦敦政经学院的高材生,我总是被他混乱的私生活蒙蔽了双眼,忘记这才是最能代表他的一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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