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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很好。”他微笑着说完这一句,就转头同另一个人讲话了。
一切都是走个过场。 那就埋头大吃。 我放了心,陈白露有了永远刷不爆的卡和足够她几年内使用的人脉。
我该消失了。 “我要搬走了。”她突然说。 我一惊:“搬到哪儿?”
“你这大惊小怪的毛病什么时候才改得掉?”她白了我一眼,“从东三环搬到东四环。”
“为什么要搬家?你刚刚搬回来呀。” “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 “小么?我觉得一个人住足够了。何况你精心布置了好几年——” “你喜欢你去住。”
“等我无家可归了一定去。” “是不是?你也知道有大房子就不住小的。” “你是要搬去和薛先生同居吗?” “不是,是他送给我的房子,我名下的。” 收到男朋友赠予的礼物,无论轻重,总该是开心的,然而陈白露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带着忧郁和愤恨的表情。我想问个清楚,但不能在这种场合。
但我最终没有机会问出口。第二天,我就同妙妙去南京出差,十天后回来,陈白露已经搬到了棕榈泉顶层的一套复式。这还是杨宽告诉我的。
杨宽要我给他人肉快递一碗夫子庙大街的回味鸭血粉丝汤,我说可以,但是不管送货上门。晚上十一点我累得几乎四肢着地爬进门,见杨宽笑嘻嘻地坐在我的沙发上,吓得七魂走了六个半。
“你家门的密码太好猜了。” 我晕。 “我以为只有陈白露才干猜别人家门密码这种事儿!” “我怎么敢跟陈白露小姐是一类人。”杨宽边吸粉丝边说。 我又找出一包鸭脖,坐在他旁边:“她怎么得罪你了?” “她搬家了。”
“她请你帮她搬家?” “薛先生有司机、保姆和秘书,还用我帮她搬家?我是在小区的花园里遇见她的,以为她来找我,没想到她成了我的邻居,却没告诉我。”杨宽说。
然后杨宽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她现在什么都有了,怎么反而变得很刻薄?以前她和陈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还是个活泼大方的姑娘呢!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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