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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人一直盯着他似的。左右看了一圈,枕流抬头望房梁上一望,又朝窗外树上瞥了一眼,隐隐有了猜想:这感觉倒像是有暗卫在盯着,难道是大哥......
几个念头没转完,就听山辛嚷嚷着跑进来,“爷!爷!”呼哧带喘侍立在里屋门口,“奴才请来了白御医!奴才刚出府就碰上了白御医!”
见了白御医,枕流这才确定下来,定是枕鸿一早派了女卫暗地里护送青娘回来,得知青娘病重肯定也在自己前面,这才能让山辛一出府门就碰上。
他让了地方给白御医诊脉,又把刚刚青娘喝过什么一一告知,等开了方子取了药在廊下熬起来了,才拉着白御医细细问了许久的话。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白御医出府的时候已近傍晚时分,偏巧又在巷道内碰上了枕鸿,说是身上有些不好,叫他去看看是不是旧伤发作了。
诊脉时,枕鸿状似闲聊道:“听闻是二弟请了先生来,不知是为何人诊病?”
白御医心下奇怪,明明来家里唤人的是世子身边的亲卫,怎么世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便把如何被山辛拉住,如何给青娘诊脉,如何开了方子等事一一细说。
枕鸿也不搭茬,就这么静静听他说话。白御医久在御前伺候,深知上位者的习惯,知道这是要叫他说齐全说清楚的意思,便垂眼将刚刚和枕流说过的话又一字一字说给枕鸿听。
讲了一通病理,白御医续道:“观脉象,小娘子是承欢过甚,失了元气,”他为医者,又已近花甲,说起这些也并不难为情,“还兼受了很重的凉气,感染了风寒,再则她本就体弱,寒气极易入体,数症齐发,才有了今日之病......”
正说着,就觉手下的脉搏突突突突急跳起来,白御医一惊,抬头就见枕鸿耳根通红,额上也冒了一层细汗,惊道:“世子,您这......”
枕鸿想起昨夜他迫着青娘行事,一回完了又是一回,鬼迷心窍之下不知克制,也没记得护好她,就那么剥光了压在书桌上、书柜上、躺椅上...就连窗户都没关,只顾含了乳儿狠命地律动......
“咳...咳咳......”枕鸿收了手,“还请先生多费心,不拘什么药材,治好了人最要紧。”
白御医心里糊涂,不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病还是方才那小娘子的病,只含糊了应下,开了方子不提。
......
枕流在青娘这里守了半夜,见烧退下一些,才叫山辛劝回去休息。见他一步三回头的不放心,山辛便自告奋勇留下看护,拍着胸脯说一有事就去寻他,绝不敢耽搁。
如此到了寅时半刻,已是第二日的凌晨时分,山辛正歪在堂屋地下打着瞌睡,迷糊间便见一黑影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僵,人便睡了过去。
“是二爷留下看护娘子的。”从梁上跃下的女卫行礼道。
那进来的黑影摘了帽子解下披风,抬头往屋里看去,赫然便是枕鸿。
“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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