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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怀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不知多久,牢房门倏地被打开了。
那刘知州亲自进得了牢房来,冲着父亲与母亲热情地道:“亲家公,亲家母,大公子、三小姐,你们且赶紧出来罢。”
一听得这“亲家公,亲家母”,母亲立即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父亲亦是摇摇欲坠,双手双足不听使唤,好容易才将母亲从干稻草堆中抱起。
唐暖懵懵懂懂地瞧了瞧母亲,又瞧了瞧父亲,而后被兄长抱在了怀中。
兄长不言不语,少时,松开了她,道:“阿暖,我们走罢,阿晚不在了,我们去送她最后一程。”
“姐姐不在了?那姐姐去哪里了?”唐暖这般问着,兄长却是双目含泪,指了指志得意满的刘知州,“便是他杀了阿晚。”
唐暖反问道:“他不是唤爹娘为‘亲家公,亲家母’么?他为何要杀姐姐?”
兄长摸了摸她的头,只道:“走罢。”
唐暖牵着兄长的手,回了家去,她找啊找,找啊找,却四处不见姐姐,只有诡异的三尺白绫悬于姐姐闺房的横栏之上。
她回到兄长身边,好奇地问道:“姐姐房中为何会有白绫?”
兄长答道:“阿晚上吊死了。”
姐姐为何会上吊死了?
姐姐上吊死了,他们唐家又如何与刘知州结为亲家?
唐暖百思不得其解,但因兄长面生哀恸,不敢再发问。
刘知州怕他们从中作梗,已备下的花轿,而花轿中坐着唐晚的尸身,以细细的红绳固定着。
那花轿停在门口,突然,有人扬声道:“吉时到,起轿。”
唐暖、兄长以及唐父唐母被迫目送花轿离开。
当时的唐暖过于年幼,以为兄长是骗她的,姐姐不是上吊死了,姐姐是出嫁了才是。
故而,她一直盼着姐姐回门的那日,但那日一直没有到来。
姐姐出嫁后的第七日,哭得双目几乎睁不开来的母亲将睡梦中的她唤醒了,又将她带到姐姐的闺房,塞了一把纸钱予她。
兄长与父亲都在,兄长正烧着纸钱,而父亲则立在窗口,背脊佝偻。
她满头雾水,但仍旧听从母亲,烧起了纸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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