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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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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的裴洛产生了一个念头,自己是否真的对萧从云过于苛责了?毕竟自己所感受到的财政压力只有他的千万分之一,就已忐忑不可终日,更何况他要面对的整个宜泉政府的问责呢?文亭疏的每一个财政政策她都仔细看过,完全明白其中暗含的约束和分权的企图,以萧从云那桀骜的个性接受起来是非常勉强的,但他还是容忍了。这就是他曾对自己说过的,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对于简素心可以是感激,可以是堤防,可以是心存疑虑,就是不可以是爱慕吧?然而那时她已不相信感情,只相信他的作为无时无刻不是对自己的刺激和教训,以至于封闭的内心只是漆黑一团,再也无力注意他也在被逼迫和仍在奋斗的事实。

也许吧,奋斗是必须的,奋斗是忘我的,奋斗是正确的,奋斗是起作用的,奋斗改变一切,奋斗将拯救他和她都无比痛恨的黑暗现实,但越是冠冕堂皇和言之凿凿的东西越容易沦为私欲的工具,有太多罪恶假其之名而行冷酷之事。

此时的宜泉,白璧微在协助吴震核查裴洛的资产时才知道,她所有的银行存款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个中产之家一年的收入。虽然裴洛随身携带的大邮差包里总是装着大量的现金,随时随地救助需要帮助的人,然而放在她卧室的那只精美的红木首饰盒里,除了萧从云送她的首饰就只有一些普通的珍珠和不值钱的镶钻,别说大一点的钻石,凡是像样的宝石都已捐出去了。裴洛当然是有过钱的,可走的时候却两手空空,这对萧从云简直是个讽刺,自己的夫人为了自己竟至于弄到这样穷困,甚至连订婚戒指都没有带走。她就像诀别信中所言,她可尽力者,已决心领受,故行之坦荡。

就在吴震感叹“夫人哪里有什么钱?”的时候,萧从云的反应却是,除非那背后有着强大的力量,否则裴洛是走不了这么远的,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得而复失她的行踪。这时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对手绝不简单,甚至超过了以往最艰难的时刻,因为彼时他总是能够使多数的力量站在自己这一边,而这一回,情况是恰恰相反的。

萧从云感到空前的愤怒和挫败,其中又夹杂着悔恨,因为他正在忍受的痛苦,可以说并非完全不能躲闪和避让,但他却任由自己的“自信”先伤害了她再伤害了自己——就像许多前半生无往而不胜后半生却一败涂地的胜利者共同的遭遇那样,他感到无可言喻的失落。

可他依然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却偏执地判定萧从雨的卑鄙,仅从一些蛛丝马迹,他相信他就是背后的伪君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他阴狠的一击,他向来是这样的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要剜心掏肺!

一想到这里,暴躁重复占领了他的全心灵!不但是单纯的暴躁,他又恨自己,他又迁怒着一切眼所见耳所闻心所疑的!他疯狂地在房间里绕着圈子,眼睛全红了,咬着牙齿;他只想找什么办法来泄一下气!他想破坏什么东西!他在政治方面,在经济方面,在感情方面,所碰到的一切不如意,这时候全化为一个单纯的野蛮的冲动,想破坏什么东西!

正文 第269章

更新时间:2011-11-8 10:55:45 本章字数:2735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去西安了,下周四才能回来,所以各位抱歉了,还有,最近一直没什么灵感,哎呀呀,想破头了也想不出怎么写下去。。。


  这时,他的目光落到了一门黑色的电话机上,不禁脑子一热,扑过去就拎起听筒来。半夜三更接到这个保密电话的正是萧从雨,他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于是在盛怒中毫不客气地驳斥他的质问:“你是来探我的口风吗?倘若她还是你的妻子,你就不该来问我!现在她不见了,你找我要人!三弟,你敢这样丢了她,真是混账!老实对你说,她要真来得了重庆,别说我,就是她自己也绝不同意躲躲藏藏的过生活,而一定会光明磊落的和你通消息。可她现在隐姓埋名,不向任何人去求助,你还不知道她的打算吗?她分明就是不相信你会给她自由!她不想再见到你,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你有什么证据敢这样说?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要真高尚,如何还不忘旧情?你这是对我夫妇的侮辱!”萧从云牙齿咬的咯咯响,继而狂怒地发出警告:“我发誓,不管是什么人,敢打她一丁点主意就是自寻死路!今天的话我会记着,总有一天咱们当面算账!”

“三弟,我告诉你,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你想算账,只管冲我来,用不着成天胁迫一个女人!”萧从雨说罢啪地放下电话,接着推开了身旁的落地窗,狠狠吐出一口恶气,夜晚饱含着露水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扑在他的脸上。她是不想见到三弟,可也不想见到自己,她究竟如何打算?其实,萧从雨也曾和萧从云一样,激动的时候不管不顾,极度迸发,然而在杜若梅之后,他的想法渐渐产生了变化,也许真正的体贴不是密不透风的尽在掌握,而是相信她自身的判断,温柔的给予支持。温柔不是懦弱或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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