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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灯是亮的。”

  “我知道。”

  他的话顺着热风灌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几乎丧失了抵抗能力,可她不得不提醒他,“过两个月你外甥才到七岁生日。”

  她是被模模糊糊推到床上的,直到她的头磕在硬邦邦的床柱上,才清醒了过来。

  床是铜柱床,挂着朱红幔帐。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刚才冰凉的身子突然热了过来,可就是不能动弹。

  不过嘴还是能动的,“你知道柏拉图吗?”

  他扳过她的脸,准备去堵她的嘴,她嘴里的这个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吸引力,“我对纯精神恋爱没有任何兴趣。况且,虽然我没学过哲学,但那所谓的精神恋爱指的是两个男人吧。”

  她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脸偏过去一点儿,“你知道他为什么不主张同性发生关系吗?”

  “你认为呢?”

  “大概在他眼里,不以繁殖为目的的性都是耍流氓吧。”

第7章

  柏拉图主张把一切的性快感都纳入婚姻结构,而婚姻的目的是生育。

  钟汀并不是他的信徒,不过当她看到柏拉图式的无性婚姻这种说法时,总觉得这是在说一盘只有调料而没有豆腐的麻婆豆腐。

  而她的婚姻好像有且只有未经加工的豆腐。

  她还没说完,他就堵上了她的嘴。

  到底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他对于避孕这事儿十分上心,措施都是他做的。这固然是他的义务,不过钟汀怀疑他不让她吃药,是因为信不过她。

  当一个人眼前一团黑的时候,她的听觉就会格外的灵敏,她听到了簌簌的风声和蝉鸣,这是雨停了。

  她的嗅觉先于视觉发现了他在抽烟,从蚕丝被里伸出手把眼前的枕头挪开,这是他刚才罩在她眼上的,因为她一直不肯闭上眼睛。

  帐幔拉开,台灯透过朱红百褶绸灯罩散发出昏红的光,并不刺眼,见她露出个脑袋来,他一手拿着烟,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他掐是真掐,并不是调笑性质的,待她疼得眉头皱起来,他才松了手。

  她拥着蚕丝被,去扯幔帐上的流苏小球,也是朱红色的,“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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