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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轻阖眸子,右侧的泪珠划过面颊,散在风尘里,是我对不住你,这一切,本不该你来承受。
你在冷宫里的一切,我都晓得,宁帝的太子欺辱你,让你为其牛马相驮,逼迫你食猪狗之食。
将你吊起毒打或是拔了你的指甲,割了你的血肉,让猪狗在你面前舔食。
又或是宁帝见你颜色好,想强迫你行那龌龊之事,你咬舌自尽才没能让他得逞。
宁帝的公主让你匍匐脚下,任她践踏欺辱。
后来,快到第三年,他们玩儿够了才渐渐罢休,将近两年的时间,你是如何熬过来的。
我都晓得,可我却救不得你,你原是傲气的,这些,本该是我来受的,是我对不住你。
萧晋坐在密室里,盯了那个令牌一夜,上面的花纹都能原原本本刻入他的骨髓里。
这一枚不打眼的令牌,抵得过他手里的势力两倍。
先帝从来没有信过他,也没有在乎过他,他应当早已习惯,未料,今日见了着令牌,却还是心痛,无论怎样,先帝还是要留一手啊,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果然,他这样被遗弃的人,还是不配得到所有人的信任与疼惜的,因为,连生身父亲都舍弃他了,只当他是个不痛不痒的傀儡,他又能奢求什么。
萧晋就突然想起这两日天来他这里的阿迟了,每日不厌其烦的对他好,那么耐心。给他翻书,给他剥橘子,总是对他笑,梨涡那么甜。
那么美好的姑娘,他却卑微的如同蝼蚁,明明那么肮脏的一个人,却贪婪的偷取她的心软和善良,他自己都觉得龌龊不堪,却奢求她的心软再多一点。
萧晋揪着那枚令牌,力气大到几乎划伤手掌,令牌的纹路都印在他的掌上,透着血液压迫的紫色。
他颤抖着缩下身子,两只手臂哆嗦着环住膝盖,将头深深埋在膝间。在看不到的地方,眼眶通红,涕泪横流,身子时不时发出战栗。
今夜来的了尘和这枚令牌,彻底勾起了他用了大力气尘封的不堪记忆。
先帝的轻视,冷宫里猪狗不如的日子。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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